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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這麼走了,也真是不甘心。
正左右為難時,忽見煙年以輕紗覆面,款步走下臺階,兩道秀眉蹙起,似怨非怨道:「……蔣郎君答應過我的,怎麼還打退堂鼓了呢?」
蔣文邦頓時惡向膽邊生:去,刀山火海也要去。
煙年知情識趣,還對他情根深種,選在此處必有她的緣由,沒準兒就是圖個刺激,葉敘川在樓閣上宴飲,而自己在不遠處受用他的女人……光是想想就覺得不俗。
他不再猶豫,立時隨她上樓。
進廂房時,他一眼看見不省人事的翠梨,登時吃了一驚:「怎麼回事?」
煙年柔柔弱弱笑道:「這婢子是葉府的人,我不信她,便讓她睡一個時辰,莫要礙我們的好事。」
蔣文邦大喜:不愧是紈絝交口稱讚的煙年娘子,做事滴水不漏,連隨便偷個情,都能偷出專業的風采。
這還等什麼?
兩人一同滾在小桌上,茶水飛濺。
蔣文邦深呼吸,剛想切入正題,煙年卻忽然笑了笑,長袖滑落兩寸,露出一雙彈琵琶的修長素手。
這柔荑輕輕一撥他的腦袋,女人惋惜地搖頭道:「……多好的一顆豬腦,可惜以後用不了了。」
前一刻,柔荑還在輕撫發端,後一刻,煙年握住黃銅酒壺,用力掄在了他腦門上。
「啊!」
額上血流如注。
一片坨紅中,蔣文邦看見煙年站起了身,信手扯亂髮髻,拉開衣襟,隨後向外奔逃而去。
蔣文邦懵了片刻,忽然看明白了。
他這是遭仙人跳了啊!
「賤婦,給老子滾回來!」
他登時氣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也不管今日是什麼佛生節佛死節了,他只想弄死這個敢算計他的女人。
可到底是傷口劇痛,他搖搖晃晃地追出門,已不見煙年蹤影。
仗著自己對明華樓佈局的熟悉,煙年輕鬆甩掉了蔣文邦。
利用他進入明華樓是一步穩棋,煙年常年與輕狂紈絝打交道,深諳這種人的本性。
因自小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他們從未學過敬重女子,對正經的姑娘尚嗤之以鼻,對她們這樣的樂人,只有更加輕賤。
因為輕賤,所以理所當然地認為,只要他們有意,她們這樣的女人都該巴巴兒地貼上來侍奉,不會有二心。
蠢得如此真誠直白,不狠狠利用一下,實在辜負老天厚愛。
煙年輕手輕腳拐過兩道彎,如同一條小狗般仔細嗅聞,半晌,她停在了香粉味最盛的屋子門前。
信手把門一推,她一面脫衣裳,一面假作匆忙道:「哎喲,我來遲了,姐妹們已走了麼?」
守屋子的老善才立刻罵道:「小蹄子死哪兒去了!快些把衣裳換了,誤了時辰,老孃把你腿打爛!」
煙年口中訥訥應是,撿了套舞伎衣裳穿上,再把面紗一系,瞧著與尋常藝女別無二致。
「快點!」善才催促她。
裝備到手,煙年懶得再與她廢話,白眼一翻,揚長而去。
宴客的花廳位於明華樓主樓的高處,負責看守的私兵極為謹慎,反覆確認舞伎們未帶任何傷人之物。
她自然不會被查出什麼——自己勾引葉敘川,是為了套一些訊息,又不是為了殺他。
進得宴客的花廳,煙年掀起眼皮掃了一圈:這花廳古雅質樸,不見奢華裝飾,但她腳下踩的素色西域長地毯,簷上系的繡三花彩帛,門口一面水精珠簾,都是低調卻價值連城的貨色。
有錢真好啊。
煙年一面行禮,一面惆悵地心想:把這塊地毯摳回去,說不定夠養活三個蒺藜了。
禮畢抬首,她一眼望見了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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