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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惶恐不安的看他們一一飲下,只有寧兒一臉敵意的連杯子都未端。看著敬兒他們一飲而盡之後,我覺得,自己還是死了的好啊。
秋兒可能是遇到了曲四叔,這讓我忽然有了種安然的感覺,起碼四叔還好好的活著。
她所說的一席話,我沒辦法反駁,即使蛇王不再操縱著我的身體,我亦無有辦法辯駁什麼。
如我這樣的父親,還有什麼臉面與她發生爭執嗎?可我還是害怕,害怕蛇王會等不到他們毒發就殺害了他們。
值得慶幸的是,我生了一個好女兒,她竟然解了所有人身上的毒,這種無解之毒。
我能明顯感覺到蛇王的憤怒,但出乎我意料的是,他竟然不敢動他們分毫,寧兒毫不費力的便點了我的穴道。
而事後,我才知道,不是蛇王對他們留了情,是因為蛇王那個時候根本無有那個能力害死他們。
一來是因為,大冬天的,蛇王的靈力是最低時候。二來是因為,蛇王在靈力最低的時候,隔空強制操縱著我,這種效果便也打了個折扣。三來是因為,當然這一點尤為重要,寧兒身上那把斬妖除魔的赤虹劍。
自從通曉了蛇王的意圖之後,我便束縛了自己的一切行動,不讓蛇王有機可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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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來了這裡?
秋兒與楓兒兩個人在看完這一沓手稿的時候,相互對視一眼。心裡都是澀澀的疼,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中國人有句古話叫做:玩兒火者必自焚,陸少白便算是其中的一個典型吧!
往日的不屑與怨責,在這一刻化為了烏有。陸楓兒無比悲催地看了秋兒一眼問道:「妹妹,你還恨著他嗎?」
秋兒一臉苦笑地說道:「若是連曲爺爺都能原諒他的話,我們還能有什麼可以怨恨的?再說,其實我從來無有怨恨過他這個人。」
聽完這一席話的時候,曲老四竟是前所未有的激動,他小心奕奕地收起陸少白的遺物,長嘆一聲道:「天底下只有兒女怨怪父母的權利,做父母的又豈有不原諒兒女所做的錯事的?我這一生所做的唯一一件大事,就是把他撫養成人,他活著的時候,我雖恨他,但他現在已經不在了,我也只有用殘餘之年陪他度完這餘下的日子。」
其實如果真的總結功過的話,陸少白這一生倒也無有做過什麼大的錯事,唯一的一件錯事便是,與魔鬼做下了交易。想到這裡,為人子女的那份淒切之情由然而生,相互挽扶著,二人下得樓下,在陸少白的棺材前,燃了三柱香,深深的鞠了一躬。
不日後,幾個人護送著陸少白的棺材到了那個江南小鎮。按照當地人的風俗,他們在陸少白的墳前立上了自己的名字。當這一切安頓停當之後,卻傳來了一則令秋兒寢食不安的訊息:北番國邊境靜王劉雲的轄區,因為蛇王生前做亂,在此竟設了諸多的毒瘴,身死後,毒氣無法得到扼制,致使當地瘟疫縱橫,便連靜王妃都身染重症。
想到劉雲,秋兒耳邊便又傳來一個似夢似幻的聲音:秋兒,莫怕,好好的養著。我就在這裡看護你,好嗎?輕聲細語的聲音,竟是與劉雲的聲音如此之吻合。那一個一直在耳邊輕聲呵護著她的男人的影子,又與劉雲的實際影象相互重疊。難道這就是那個自己愛戀上千年的男人嗎?秋兒有些搞不懂了,自從那次發燒過後,她忽然想起了前生前世的許多事情,當然也包括她與月寧的姐弟深情,卻分明又遺落了一些更為重要的東西。但這部分丟失的東西是什麼,她想不起來,只是感覺有個模糊的身影在腦海中盤旋。每每想起之時,便呼之欲出,卻又讓她想不起來,極力回想,每到這個時候,便會頭疼欲裂。而這個時候,劉雲的影子便會越發的清晰。隱隱約約中,她知道,這個讓她心疼的無以復加的男人不是劉雲。
但聽說劉雲可能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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