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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個口供,證實了楊煥生確確實實是和來寶村投毒案相關的。
裴鈞抬起筆將那被編成序號的三十五人用一個大的圈子圈了起來,然後將這個圈子和楊煥生連上了線,又將這個圈子的另一端與三十年前的兩個被害人李曉生和朱珂連上了線。
如果將兩個被害人看成是一個整體,將所有施暴者看成一個整體,那麼思路就非常清晰了,裴鈞的目光緩緩深了,沒錯,就像是白子涵上一次說的,如果他是被害人的家屬,那麼所有施暴過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無論是主謀還是從犯,因為沒有一個人在害人的時候還是無辜的,而在整個案件中,兩個主謀已經伏法,但是或許背後操縱這一切的人擔心『法不責眾』,所以這三十五個人他決定用自己的辦法去報復。
能夠有如此濃烈的仇恨的,絕大可能性是和死者關係最近的人,他在朱珂的身上引出了條線,朱珂的父母早就沒了,和他關係最近的,就是朱珂的哥哥朱爭,而朱爭在這一場復仇行動中已經出現了,並且已經死了。
裴鈞再一次站在被害者家屬的角度上,從前無數的案例都證明,被害者家屬之間更容易達成一種同理心,因為同樣的經歷,同樣的痛苦,他們之間會建立起一種格外密切的關係,這種關係的基礎就是同樣的仇恨。
兩個被害人,如今一個被害人的家屬已經登場了,那麼一直隱在身後的人的身份已經顯而易見了,必然和李曉生的家屬脫不了關係。
裴鈞再一次在李曉生名字的下方寫上了另一個名字,李長河,從決定對張明遠一案結案之後,他一直暗中派人盯著李長河的動作,這一個多星期以來,李長河就一個人窩在來寶村後山靠進廢舊衛生院的那個破舊小屋中,一個人生活,沒有和任何人來往,甚至那個破舊的屋子都沒有通網。
但是李曉生卻不止有李長河這個父親,她還有兩個哥哥,那兩個到現在都沒有被查到,彷彿從未存在過的哥哥。
在那個資訊並不發達的年代,兩個沒有除了名字沒有任何資訊的孩子,連照片都沒有一張的孩子再想找實在是難上加難。
所有的嫌疑都指向了兩個未知的人,裴鈞盯著自己眼前的一張圖網,試圖從中間找到突破口,被害人,復仇的人,接連不斷的案子,看似鬆散卻似乎有一條貫穿始終的線,那就是藥物,幾個綁匪身上那種抑制神經的藥物,還有這一次普維康中檢測出來可以致使神經失常的藥物,這絕不是簡簡單單的普通人可以做到的。
裴鈞將身子靠在了座椅裡,如果對犯罪分子進行側寫,那麼這一次幕後的兇手絕對能算得上是一個高智商的犯罪分子了,這一場報復也不是一時興起,更不是一時衝動,而是蓄謀已久,環環相扣,將那已經塵封了三十年的案件重新拉到人前,將從前所有的劊子手都網羅到了他編制的大網中。
且能夠如此熟練的運用這些藥物,那麼很有可能這個人偽裝的身份非常不易察覺,這裴鈞揉了揉脹痛的額角,這一次的手術下來,還是對身體有不小的損害,從前通曉辦案子也沒有覺得有什麼,現在不到十二點就撐不住了。
他站起了身,沒有再勉強自己,現在他不能像從前那樣了,先不說要是再次進了醫院要看白子涵的臉色,就是隔壁睡著的孩子也是需要他照顧的。
第二天是工作日,軒軒需要上學,裴鈞早起給他做了早餐,軒軒早早就起來了,換上了校服,扎著紅領巾,早餐已經被擺在了餐桌上:
「嘗嘗,我不經常做飯,所以蛋煎的有些糊,好像來不及再煎了,你試試,吃完我送你去學校,今天要幫你辦轉學的手續。」
軒軒原來的學校並不在清河區,再在原來的學校上學太遠了,而且原來的學校也沒有這周圍的學校好,裴鈞之前已經託自家的大嫂問過了轉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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