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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著你說的,對方整整3個人,都是所謂不知痛覺,頑強的像是機器人一樣的戰士了?」
馮賀言語中的懷疑和諷刺不加掩飾,梁霄手微微捏緊,裴鈞卻指示馮賀:
「是不是所謂不知痛覺,這個需要去查,不是嗎?不過現在看來,應該是沒有任何的進展。」
怕這倆人又槓上,副隊長趕緊打圓場:
「是,已經派出了刑偵組去帶回那已經燒焦的屍首了,這個時候應該已經全部運達醫院。」
馮賀出去的時候轉過頭再看向床上那人,他認識裴鈞也有六年多了,他們曾經都在刑偵支隊,初見的時候這個人才20出頭,強的讓人窒息,那槍法位元警的老手都不差,腦子又活,在刑偵支隊幾乎是人人都稱讚的後輩,但是強的人若是自負就是害人害己,他捏緊了拳頭出去,終是一句話都沒說。
蹲在護士站奉命『把守』的楊聰看見有人出來立刻翻出手機一溜的訊息發了過去:
「師傅,兩名目標已經從裴隊病房出來了,面色凝重,看來聊的不是太愉快。」
白子涵連軸轉了快三天,今天才在休息室撈著了一會兒睡覺的時間,手機嗡嗡的震動聲將他驚醒,看見手機上那一串的字他的目光有些意味不明,他這兩天打聽了些馮賀的訊息,對他和裴鈞之間那所謂『不對付』的傳聞心中有了些猜測,他按了按眉心嘆了口氣,歷史何其的相似啊。
三分鐘後一身白大褂的白主任出現在了護士站,抬手敲了一下一臉八卦等他來的楊聰的頭:
「兩名目標?叫你少看點兒警匪片的。」
話音落下他手隨意一抬:
「你們幾個扎針不過關的昨天被護士長訓了吧?」
護士站新來的實習護士都是大四的學生,這裡是公安總醫院,全靠每年警察哥哥體檢來練手,可惜今年體檢已經過去了,這一批小護士沒趕上,昨天有幾個技術不過關的被護士長訓了,白子涵平常一點兒架子都沒有,有三個小護士弱弱舉起了手,白主任手一擺:
「跟我來。」
三個小護士像是三個小兔子一樣跟著白子涵進了裴隊的病房,白子涵翻看了一個小護士遞過來的今早查的血項,不得不說這人的身體素質是真不錯,指標都在控制範圍內,肺出血的情況扛了三天還真就給扛過去了。
裴鈞正單手畫著平板,平板上面不出意外顯示的正是那廢舊水泥廠的地圖,白子涵抬手就將平板抽走,裴鈞倒是也沒有反抗,只是微微挑眉。
「還有六個袋子要吊,用一隻手太慢了,你們三個扎針不過關的,過來吧,扎右手。」
三個實習生都有些躊躇不前,這人是特勤刑偵支隊的隊長啊,受傷那天那走廊的壯觀景象他們都還記得呢,想想他手下的那些刺頭,拿他練手?她們還能活著出去嗎?白子涵回頭一擺手:
「站著做什麼?裴隊為人民服務不會怪罪你們的,就你們那小針眼還能讓肺出血都叫囂著出加護病房的敢死隊長看在眼裡了?」
裴鈞盯了白子涵一眼,懶得和他這行為做計較,看了一下那幾個有些躊躇不敢上前的小護士將手臂抬了起來,白子涵翹著二郎腿坐在一邊,看著越緊張發揮越失常的實習護士,生生紮了五針才進去,戰戰兢兢地告退了。
病房門被關上,裴鈞看向了白子涵:
「那手臂血項化驗你都看過了?確定沒有異常?」
白子涵知道裴鈞還是篤定那些人的身上一定會有異常了。
「如果你指的是有人用藥來達到這種效果的話,我只能說暫時還沒有異常。」
裴鈞眼神一眯:
「暫時?」
「是的,暫時,要知道現在藥品的花樣多的很,不排除已經在體內分解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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