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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兄如今就在父皇的寢宮密室裡關著。」
眼見他面露驚慌,趙璴卻無動於衷。
「是因為他在蘇州得知了父皇殺害清貴妃蘇雲霜母子之事。父皇將他關起來,就是為了避免此事外洩啊。」
在滿朝文武愈發詫異的目光中,趙璴看著蘇昕。
「蘇大人,這件事你也不知道?」
蘇昕身形一晃,若非旁側的同僚將他扶住,幾乎跌坐在原地了。
「不會……不可能……陛下他……」
「蘇大人若是不信,一會兒散朝,三殿下辛苦拿到的證據,也可以給您看看,」趙璴說道。
「那麼,其他大人,還有什麼異議嗎?」
趙璴神色平靜地在殿內環視了一週。
朝堂之上,結黨牟利者有之,一身傲骨清正不屈者,也有之。
「殿下恕臣直言,即便清貴妃娘娘之事是真,也不過陛下後宮私事。殿下怎能藉此為由,便擅自囚禁陛下?」
果真,有個官員站了出來。
趙璴一眼掃過,是個御史臺的侍御史,言官,桑知辛失勢之前,也被他折騰得不輕。
「這個自然不是理由。」趙璴答道。
那言官還欲再問,趙璴已經大大方方地接著說道。
「是因我與父皇昨夜促膝長談,他亦認為,自己年老昏聵,愈發暴虐易怒,不適合再統御四境了。」
「陛下即位至今,仁德賢明,何來昏聵暴虐一說?」
那言官當即駁斥道。
「命桑知辛偽造鬍匪,於上京城燒殺劫掠,算不算昏聵?」趙璴垂眼看向他,輕描淡寫地問他。
要將鴻佑帝的那點爛事扯到朝堂上,這可不是趙璴在跟鴻佑帝開玩笑。
他向來說到做到。
朝上幾乎炸開鍋了。
陛下親自命人於京中作亂?天下哪有這樣荒唐的事!
「你……你若信口雌黃,汙衊聖上……」
「這就叫汙衊了?」趙璴瞥向說話那人。
「那麼,暗中將北上平亂的安平侯囚禁在宮中,命自己的親信頂替他的名號出征,又算得上什麼行徑?」
這下,滿朝文武徹底傻了眼。
他說什麼……安平侯?
安平侯不是被聖旨派去隴西了嗎?突厥進犯,岌岌可危,便是市井三歲小兒都知道方臨淵是克敵的神兵,怎會被皇上囚禁在宮裡?
這下,連那侍御史都支吾著說不出話了。
此舉若真是陛下所為……那麼唯一的原因,只有嫉賢妒能,迫害良臣了。
他們被這件大事猛地砸暈了腦袋,一時間,竟難以說出反駁爭辯的話來。
嗡嗡的議論聲在大殿裡響起,趙璴任由他們說了一會兒,才慢悠悠地清了清嗓子。
議論聲當即消失。
滿朝文武抬頭看著他,神色各異。
但沒人再敢說話了。
「自然,我也知道。今天我坐在這兒,於情於理都不應該。」趙璴緩緩朝椅背上一靠。
「但父皇著實再沒有其他能擔大任的皇嗣。況我今日坐在這裡,自問不比諸位多隻眼睛或少副肝肺,想必這臨危之命,鬥膽也當得起。」
說到這兒,他抬了抬手,平靜道:「宣旨吧。」
吳興海上前一步,開啟了鴻佑帝親筆寫下的詔書。
自託病弱,命五公主理政、冊太子、擇日登基。
九五之尊,貴為帝王。這謹慎而又避忌的言辭,殿中的文武百官如何聽不出,皇上這是因心虛而產生的畏懼。
待到欽此二字落下,四下裡落針可聞。
趙璴抬手緩緩支在臉側:「各位,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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