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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帶著幾人,率先去了起火的那家商鋪。
那是一家開了許多年的老字號綢緞莊,昨夜為招徠客人,在門外搭起了綵棚,懸掛了不少絲幔布匹,因此第一時間便起了大火。
綢緞莊的店門也已在昨夜焚毀了,只從外頭能看見有人走來走去。方臨淵行上樓前的階梯,便看見裡頭的夥計正清理著被燒毀的店門,而在最裡處,供案上擺著新鮮的貢品與香燭。
方臨淵的名冊上寫著,第一個死的便是這綢緞莊的當家人。
見著方臨淵進來,門外的夥計連忙進去通報,又端來椅子請方臨淵坐下。
「官爺請坐,小的這就去給官爺上茶。」那夥計說道。「我們當家的馬上就來。」
「先不忙。」方臨淵攔住他。「你們現下當家人是誰?」
那夥計道:「當家的昨日出了事,眼下做主的是我們家小姐。」
方臨淵點了點頭,又道:「節哀。」
就在兩人交談時,已有夥計打起簾幔,從後頭走出來了個年輕女子。
那女子眼眶泛著紅,面色發白,看起來有些眼熟。
她停在方臨淵面前,向他行禮道:「民女見過大人。」
方臨淵點頭,伸手請她在另一邊坐下,正要開口,便聽得那女子問道:「您便是昨日救了我的那位公子?」
方臨淵詫異地抬頭看向那女子,便見她又道:「昨日您在屋簷上,拋下了一個人,將我從匪徒手中救了下來。」
方臨淵這才想起來:「啊,是你。」
「若非大人昨日相救,我如今還不知身在何處,請大人再受我一禮。」她抬手擦了把淚,俯身便要朝方臨淵跪下。
方臨淵連忙伸手扶住她:「不必,舉手之勞罷了,你快先坐。」
那女子在他對面坐了下來。
「尚不知姑娘如何稱呼?」方臨淵問道。
「民女姓蘇,是家中獨女。」她說道。
「蘇姑娘。」方臨淵點了點頭。「我知你家遭逢變故,本不該這樣失禮。但那幫外族匪徒如今不知去向,城中人心惶惶,若不及時查清,唯恐還有禍事。」
蘇娘子點頭道:「民女明白,大人只管問便是。」
「昨日你家店鋪是如何起火的?」方臨淵問道。
蘇娘子道:「昨日我原在店內,我父親在門前的綵棚下支了攤。我聽門外有爭執聲,出去看時,是有兩個胡人推翻了對街的燈籠鋪,將火點到了我家門前。」
「兩個?」方臨淵問道。「你看清了嗎?」
「是兩個。」蘇娘子垂了垂眼,用手帕輕輕擦去了眼下的水痕。「綵棚著火……我父親便要上前撲救,正好迎面撞上他們兩個,便被……」
她之後的話被哽咽聲堵在了喉嚨裡,方臨淵連忙說道:「無事,不必與我說這些細節。」
蘇娘子點了點頭。
方臨淵沉思片刻,又問道:「那麼,其他那些人是早在此前出現,還是在這之後才現身的?」
「在那之前便有了。」蘇娘子說道。「我家門前著火之前,別處便隱約亂了。」
「可有什麼訊號?聲音、焰火之類?」
便見蘇娘子揩去淚水,說道:「在這之前,我倒是在店裡聽見了一個奇怪的聲音,像鳥叫,卻很大聲,聽起來像哨聲。」
方臨連忙問道:「大概是什麼聲音,你還記得嗎?」
蘇娘子沉吟著道:「很尖銳,但卻不流暢,不像孩子們玩的那種銅哨。可是很響,店裡當時在搬東西,夥計們還以為是誰擦到了桌腿。」
方臨淵眉心一凝。
「骨哨……」他喃喃自語。
他在虎牢關時曾見過這樣的哨子,是突厥牧民用較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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