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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回復手機了，也不承認張華北蓄意囚禁她們。」

夏懷禮和陸泓對視一眼：「下去看看？」

地下室早已經沒有屬於兒童的任何痕跡，算是雜物間和酒窖、私人影院。如果張華北是戀童癖，從這個佈置來看，看不出來他有哪些心理變態的地方。

趙宣朗給陸泓看了現場圖片，「當時地下室沒這麼多裝置，但也沒什麼籠子，哦對了，發現了三個小浴缸，裡面是紅色的液體，還有一堆白蠟燭。你看你看，還有什麼釘子之類的，你要這麼說，挺像邪惡儀式的……」

夏懷禮湊到手機螢幕前，越看越熟悉：「這東西，我怎麼想到朱穎了啊！」

死於借運的朱穎。

「你看著蠟燭、娃娃，我怎麼記得和她們家擺放的差不多？不會吧，因為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所以用小女孩的壽命來彌補自己？」夏懷禮驚出一身冷汗，「後來沒事兒吧？」

「沒有，我們昨天聯絡了，三個女孩都沒事。」

夏懷禮鬆口氣。

陸泓凝視著照片很久：「是借運或者借命的陣法。」

夏懷禮的嘴角抽了抽，緩了很久問道：「……禮艾方不是已經死了嗎？」

陸泓沉默。

白素貞好像遭受了嚴重的刺激：「怎麼現在誰都會借命借運啊，這陣法的門檻有那麼低嗎？按照這樣算的話，是不是你們人類也能動不動就飛升成仙啊，你們為什麼都是有『慧根』的人啊啊啊！批次生產的陣法、批次生產的神仙，我不服啊啊啊！」

夏懷禮順著白素貞的毛：「你那是修功德，和他們不一樣，乖乖哦。」

相比起夏懷禮和趙宣朗兩個門外漢，陸泓幾乎可以斷定張華北懂玄學，甚至他在書房內找到了一本記載著蜃煉陣的書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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