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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克眼眸微闇，無論見多少次，無論隔了多少年，他永遠不習慣，看到這個由查爾斯腦波憶想所幻化出來的『莫雅』。

有時他真希望查爾斯不要這麼厲害，這樣，他就不會活在自己所憶想中的『莫雅』整整三十年……

做著一個永遠不肯醒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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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雅最後終究是沒有離開，或許是因為自己戶頭裡莫名其妙又多出來的好幾萬美金，又或著是託尼．史塔克在隔天早上見到她還在時，那個又驚又喜的眼神，總之……她留了下來，沒再提起她的行李包。

然後很快的，莫雅聽到了佩珀和哈皮交往的訊息。

莫雅鬱悶了，她始終搞不懂，她只不過是催眠了託尼．史塔克，讓他做了一個春夢，再蹭蹭ai罷了，為什麼這事情開始脫離了常軌？

難以言述的後悔湧上心頭。

「怎麼老嘟個嘴？誰惹你生氣了？」託尼不客氣的伸手點了點莫雅的櫻唇，遺憾的看到莫雅當著他的面拿著衛生紙擦嘴唇還不夠，甚至還拿起礦泉水洗嘴巴了。

託尼頓時鬱悶了，「我好歹也是美國第一富豪，你的反應也未免傷人了吧？」

他的手有毒嗎？用衛生紙擦了還不夠，還要用水洗！？

莫雅呸呸兩聲，「你忘了你摸過烙鐵了嗎？」

摸過烙鐵還摸她，她可不想重金屬中毒啊。

「你太緊張了，只是一點鉛罷了。」想當年他還一邊焊接一邊拿三明治吃呢。

莫雅聳聳肩道：「千里之堤，毀於蟻穴。況且鉛的臭味那麼明顯，我可受不了。」

她一邊說著，還一邊退了好幾步。

託尼眼眸一闇，但又裝作不在意的樣子，好似隨意似的問道:「你今天是怎麼了？一整天都不曾說話？」

好幾次都不小心接錯了東西，要不是他發現的快，只怕他的馬克三號又要報銷了。

莫雅猶豫了一下，遲疑道：「佩珀和哈皮交往了。」

「嗯，恭喜他們，哈皮是個好男人，和我不一樣。」託尼早就知道哈皮小辣椒好幾年了，他們走在一起也是遲早的事。

「你不覺得難過嗎？」莫雅好奇的看著託尼，輕聲問道。

總覺得是她的錯，才害託尼和佩珀錯過……

託尼吃了一驚，「我為什麼要難過？」

一個是他最信任的助理，一個是他最可靠的保鑣，他該祝福他們才是啊。他還準備把佩珀幫他標下的畫送給他們呢。

「佩珀……」莫雅垂下頭，咬牙後終於說道：「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佩珀的心意。」

就算沒看過電影，只要看見佩珀望著史塔克的表情的人，都會多少查覺了些，更別提史塔克和佩珀相處了那麼多年，她不信他全然沒有發現佩珀的心意。

託尼沉默了，「佩珀是我的好助理，僅此而已。」

「所以……你知道？」

看著託尼微微閃躲的眼神，莫雅便明白這個男人是揣著明白裝糊塗了。

「那你不把佩珀追回來？」莫雅幾乎快跳腳了，「哈皮跟你不一樣，他和佩珀交往後一定會很快跟她求婚的，再遲疑下去，你就追不回佩珀了。」

「我跟小辣椒之間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託尼幾乎想敲開莫雅的腦袋瞧瞧了，怎麼總想著把小辣椒和他扯在一起呢。

「少來！」莫雅壓根不信，「我才不信你對佩珀完全沒意思。」

有些男女之間的感情是暪不住的，要不是託尼偶爾給的暗示，佩珀不會一直等待著他。

女人的青春是有限的，佩珀一直等著一個不回家的浪子回頭，她容易嗎？

「好吧！」託尼招供了，「如果沒有你，我或許會吧，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