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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安好,承蒙琦瑛妃掛念。」
到了此等境地,仍能泰然自若,不愧大將之風。
「或者昆柱王更願意喚我一聲妖妃?」
昆柱王冷蔑一哼:「你難道不是?」
姜佛桑不以為忤,輕佻眉梢,「是不是的,你也扣我頭上了,又哪裡有我說不的餘地呢。我只有一問,老王爺,你當真不知自己的侄兒是何德行嗎?」
昆柱王面色一僵。想到王城近來接連的變局,長兄之子自縊府中,史家子弟多遭放逐,還有被牽連在內的史氏宗親……
半晌後,動了動唇:「我別無選擇。」
史殷奇姓史,又是南榮施的兒子,他別無選擇。
姜佛桑點了點頭:「所以當史殷奇犯下彌天大錯千夫所指的時候,你迫不及待地將我打為妖妃,恨不得昭告天下。你需要有我這麼個妖妃。史殷奇荒宴無度醉生夢死,是妖妃之過;史殷奇殘暴嗜殺揮霍無度,是妖妃之過;史殷奇營建新宮大興土木,是妖妃之過,史殷奇遠賢近佞不恤國事,還是妖妃之過。朝野內外人人唾罵妖妃,罵得酣暢淋漓,史殷奇被摘得乾乾淨淨……可若是妖妃不甘為妖妃呢?」
「我沒得選,但你有得選!你本可以不做妖妃!」
昆柱王暴怒而起,欲走向姜佛桑,被身上的刑具束縛住。
「當年阿哲古遊學至西雍州,我無意間得知他身邊有個你,你慧心巧舌,阿哲古也肯聽你的,我以為你能匡扶他、輔佐他,我何其高興!結果竟是瞎了眼,你包藏禍心圖謀不軌,一步步把他往歪路上引!」
姜佛桑輕笑:「你真當他是三歲稚子啊,怎知這歪路不是他自己要走?」
「阿哲古雖頑劣,但他本性並不壞!若非你慫恿,他豈會幹出弒父——」
昆柱王及時收了口,面色幾經變幻,瞥了眼空蕩蕩的牢房外,壓低聲:「先王薨逝當晚,你就在赤烏殿中,是也不是?」
姜佛桑恍然。
她一直覺得昆柱王對她的態度轉變得突兀,沒想到癥結在此。
「沒錯,」姜佛桑直認不諱,「我當時確實藏身帳後。」
昆柱王目眥欲裂:「你!」
「可那又能證明什麼?我在場,就是我慫恿的他弒父篡位?天底下總有些父母堅定不移地認為自家孩子哪怕到了八十歲都純潔若一張白紙,可笑你一個做叔父的竟也是這般愚蠢想法。」
姜佛桑打斷他:「雖然很殘忍,但是恕我直言,昆柱王,你恐怕還不夠瞭解你的侄兒——那一晚,我和你一樣,都是他請去的救兵,是給他收拾爛攤子去的。」
第656章 二王之死
昆柱王根本不信她的狡辯之詞。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今日既來此,又有什麼不敢認的?你與其把史弶的死歸咎到我身上,不如把史弼的死算在我頭上,這個我倒是勉強可以認下。」
昆柱王怔住,不可置信。連長兄的死竟也跟這個女人相關?
「你的好兄長史弼背生癰疽,對也不對?此病源於內蘊火毒、榮衛不從,熱盛以致肉腐成膿,經年累月變成癰毒。發病十分迅速,很快便會由表層深入五臟六腑,高燒不退、難以行動,直至全身衰竭而亡。
「南州本就濕熱盛行,又因史弼不能戒酒,是以總不能根治。病發時疼痛劇烈,飲食上需有頗多忌口,凡積濕生熱的發物一概不能食,否則病症加重危在旦夕……做了國君以後史弼開始惜命,不再肆意飲酒食肉,一飯一蔬皆經膳夫之手,旁人想動手腳難於登天。但這難不倒他深為信任的胞弟競都王史弶。
「我只是把一些處理過的發物做成素齋的模樣,或者以美酒燜制些讓人無法抗拒的佳餚,請史殷奇享用,並特意告知他發背之人不能食。至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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