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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臣對此倒是沒有異議,甚至隱隱鬆了口氣。
以他們對國君的瞭解,反省雖未必反省,傷總是要養養的。
再說琦瑛妃監國也不是頭一回了,應對起來總比應對國君省心。
退朝後國君直接乘車駕去了別宮,愈發證實了朝臣心中猜測:宮城中歡筵停歇,別宮是什麼景況誰又知道呢?
唉,無論如何,看在罪己詔的份上,他們也願意一信國君是真心悔改。
雖然隱約聽聞這罪己詔是琦瑛妃逼著國君下的……
事發當晚姜佛桑就派陳武何六等親信數人持符節迅速趕赴王城外,奉「王命」順利掌控了五營軍士,拿到了這些精銳部隊的指揮權。
再之後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徹查行刺之事。
數個殿前校尉牽連其中皆被問罪,這也導致禁軍隊伍被徹底清查梳理了一遍,各支禁軍的將領幾乎都被撤換,要麼由中層提拔,要麼直接空降。
跟著下令全國範圍內大力搜捕懸賞捉拿以內衛統領神歡為首的前朝餘孽。
就在這當口,又發生了一件大事——大成派往佔南交涉的使者被發現死於驛館。
使者肩負史殷奇「示好」之意,赴佔南時攜帶了大批金銀珠寶和錦緞綾羅,也一併被侵吞。
佔南國並給不出合理解釋,態度還極為傲慢。大抵是聞知了昆柱王已死以及國君被刺的訊息,來使有恃無恐,挑釁之意比之前回更甚。
姜佛桑心裡清楚,佔南國君等的那個發兵時機不遠了。
事關重大,她未再像往日那般於天祿閣中分別召見朝臣,而是升朝與群臣商議此事。
朝臣入殿後發現王座之畔另置了一座,略小於王座,兩座卻是並列的。
眾人面面相覷,覺得有些不妥。
可不如此又該如何呢?
最終也沒人提及此事。
朝堂之上,除了國君不在,一切都還和從前一樣。
一樣也不一樣。比之從前的死寂,今日喧囂了許多。
一個接一個的議題快速進行著,並十分高效地得到解決,群臣暢所欲言,再不必提心弔膽,擔心因為哪句無心之言就遭了禍。
終於到了重中之重。
使者被殺、屢被尋釁,朝臣也十分氣憤。
但關於是否出兵,朝堂上還是分作了兩派。
一部分贊成出兵,稱必須給不知天高地厚的佔南國一個教訓。
另一部分不贊成出兵,言多事之秋,安穩為重,暫不宜再招是非,還是和談為上。
前者少數,後者多數。
還有一部分本心更傾向於後者,但礙於琦瑛妃,只好保持沉默。
姜佛桑拍案而起:「是非招我,豈是我招是非?辱國殄民,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顯有疾言厲色的時候,更別說如此震怒。
殿上一時陷入死寂。
良久,有人瞄了眼朝臣之首的位置,壯著膽子出列,字斟句酌道:「大妃三思。大妃也知道,兩載之間發生了太多事,風雨飄搖之際,貿然大興兵戈,恐會使我大成陷於水火之中。佔南國雖則無禮,也是因為其國商賈客死之事,咱們的使者死因亦有些蹊蹺,臣以為還是再派使者交涉,儘可能尋求一個和平解決之法。」
姜佛桑看了他一眼,目光收回,讓宮侍將此前蒐集到的佔南國與梁集勾結以及入侵容奇州的證據傳閱眾人。
「風雨已至,不是閉上眼就不存在的。佔南國蓄謀已久又尋釁在先且斬我使者,此種情況下還抱有僥倖之心,無異於告訴別人大成衰疲、君臣無骨。我在別處聽過一語:強者受人尊重,弱者只會引來侵略和欺辱。肥美又不知反抗的羔羊,下場只有被蠶食鯨吞,眾卿以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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