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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好一會兒才道,「方才忽有些頭暈。」
扈長蘅一聽,就要下榻去讓人叫醫官來。
姜佛桑拉住他,深吸一口氣,待心緒平穩,才敢直視他雙眼。好在,漩渦又變回了澄澈的碧波。
笑了笑,「就那一陣,醫官也說了是常事。」
扈長蘅是心急則亂,這會兒想起了醫官的囑咐,也暗怪自己方才太過忘情。
看著她泛白的面孔,還是不甚放心道:「若不適加重,還是當喚醫官。」
姜佛桑乖巧頷首,「妾明白。」
被打斷的事也無法繼續了,扈長蘅把她從榻上拉起,牽著她的手一直到妝鏡前,將她按坐在圈椅中。
之前那面銅鏡被她砸壞,已是不能用了,又換了一面新的。
姜佛桑渾身緊繃,不敢往銅鏡裡瞧,側過身子看向扈長蘅,不知他要做何。
扈長蘅讓她閉眼,她依言閉上,而後感覺到他的十指在發間穿梭,雖有些笨拙,卻十分溫柔。
過了好一會兒,才聽他道:「睜眼看看。」
姜佛桑不得不正對銅鏡中的自己。
這一下卻是把別的都忘了,笑彎了眉眼:「扈郎哪學的手藝。」
扈長蘅略有些赧然,他髮髻梳得實在不好,全靠六娘一張臉撐著。
放下手中玉梳,輕咳一聲,問她:「可還喜歡?」
姜佛桑抬手撫了撫側髻上插著的明珠步搖,點了點頭,而後擔憂道,「扈郎又咳了?」
「嗆了點風,不礙事。回來得急,只為你帶了這個,喜歡便好。」
姜佛桑往銅鏡中又看了一眼,匆忙移開,面向扈長蘅,精神才鬆緩些。
「原本覺得扈郎梳得髮髻已是極好,卻有些襯不上這步搖了,罰你重給我梳。」
扈長蘅輕笑,「樂意為夫人效命。」
一下午,兩人挽髻畫眉、說說笑笑,姜佛桑還道除夕那晚她要戴上這支步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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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眨眼便至。
因為她要靜養,山院中從人甚少,除了貼身伺候的,再有就是些粗使僕役,想熱鬧也熱鬧不起來。
不過為了讓姜佛桑開心,扈長蘅還是叫大肆備辦了一番。
夜宴之後,到後園看南全他們放了會兒爆竹。
連日來都是晴日,前番下的那場雪已經化沒影了,倒也不如何冷。
姜佛桑看著從人們鬧騰,自己也跟著開心,只可惜她目前尚不宜跑動,扈長蘅也不肯讓她在寒風中久站,兩人不多久便相攜著回了前院。
興致好,進了主室,姜佛桑解下斗篷,到琴案後坐下:「今日新譜一曲,我彈給扈郎聽?」
扈長蘅是最好的聽客,伸手作請狀:「願聞夫人雅奏。」
琴音流洩,似行雲映流水,娓娓低訴來,飄蕩在山院的上空。
就在此時,一道人影自高牆鶻落而下。
站定之後,腳步微頓,循著琴音而去,轉瞬沒入夜色之中。
夜漸深了。
僕役各自回屋,亦或聚在某一處嬉鬧,偌大的山院陷入一片靜謐。
除夕當守歲,扈長蘅因趕路得急,這兩日身體微有些不適,終夜不眠到底有些不妥。
姜佛桑不欲堅守到天明,扈長蘅卻不肯,「六娘,這是咱們相守的第……舊歲已去,我想與你共迎新的一年。」
姜佛桑只好依他。左右白日裡她睡得多,眼下並無睏倦之意。
兩人便擺出棋枰手談了幾局。
「扈郎,該你——」
再抬眼,發現扈長蘅單手支頤,閉著眼,長長的睫毛覆在清雋的面容上。
姜佛桑笑了笑,欲要扶他去榻上,又恐他醒後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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