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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一切喧囂嘈雜都屏絕在外,世間似乎只剩下他們兩個。
積存於心頭的陰霾一掃而空,滿心都是失而復得的狂喜,蕭元度像是要把四年間的遺憾一次補齊,沒日沒夜,不分場合,索要完完整整的她;她便也依從他,給他完完整整的自己。
當然,偶爾還是要分神顧念一下旁人。
譬如正在逐鹿城中養傷的扶鳳熾,以及滿腹怨念的休屠。
蕭元度極怒之下出的手,可想而知傷不會輕。姜佛桑一面安排醫令給扶鳳熾醫治,一面還要找說辭搪塞史殷奇。
關於那晚的事,她也與蕭元度作了解釋。
扶鳳熾偷跑回來後一直躲在逐鹿城中不現身,姜佛桑一早就收到訊息,故意歇宿南柯小築,料定他會夜潛。既然強行扭送行不通,乾脆跟他把話說清……
包括蕭元度破門而入時看到的那一幕也都說了。
至於蕭元度怎麼想,信或不信……
回想那晚,蕭元度的心情無疑是複雜的。
與姜女雨中不歡而散之後,有一瞬間的確萌生過退意,但也僅止是瞬間。
他其實並沒有真得打算離開南州。
就只是……沒有整理好混亂的心境,也沒有準備好面對全新的姜女。
不想兩人的關係變得更僵,覺得自己需要冷靜冷靜,所以才想要暫時離開一下。
再有,踏上南州之後急著趕路,他嫌休屠磨蹭,便先行一步,沿路留有記號,休屠尋著記號自會追來。
便是看不見記號,靠嘴打聽也該走到逐鹿城了,結果遲遲不見蹤影,蕭元度就想著利用這個機會去迎一迎。
不離開逐鹿城恐怕還無法知道此前那一瞬間的想法究竟有多可笑。
離姜女愈遠,非但沒有如釋重負之感,反而愈讓他意識到自己有多離不開姜女。
才幾天而已,什麼整理、什麼考慮,全忘到了九霄雲外,心心念念都是快點趕回她身邊。
等披星戴月再回到南柯小築,姜女身邊卻多了一個人,而且是那樣曖昧場景。
怒火讓蕭元度險些喪失理智,極力剋制才沒取了那人性命。
雖然事後姜女也作了解釋,但蕭元度總忍不住想:若果他晚到一步,或者那晚他沒有出現,事態將會如何發展……
當然,這些只是心裡想想,並沒有興師問罪的意思。
找誰問罪?
他一言不發離開,連個交代也沒有,姜女大抵以為他要回中州不會回頭了,在此期間又失了乳母,內心寂寥傷痛可想而知。
而無論是酒後需人傾訴,還是需要人陪伴安撫,他皆不在。
有人恰巧出現,填補了那個位置,他又能說什麼。
姜女常說人心幽微處禁不得細看,就像他決定娶何瑱那一刻的心思,何嘗又經得住細琢磨?
那又何必求全責備、追問到底?
所幸他及時回來了,所幸她仍舊屬於他。
同樣的事他不會允許再發生,任何人也休想取代他亦或從他身邊奪走姜女,這便夠了。
他二人這邊算是雨過天晴,休屠卻是苦得沒處說。
他倒是想說,菖蒲根本不搭理他!
這日終於見到被少夫人趕出書室的五公子,休屠上前把人堵住,滿臉都寫著怨念:「公子,屬下究竟哪裡得罪你了,你為何害我?」
蕭元度早把自己幹的好事給拋腦後去了,經提醒才想起來,「我還當是甚了不得的大事。」
休屠見他如此輕描淡寫,愈發悲憤,質問道:「屬下幾時成的家?」
明明打算另娶的是五公子自己,他從頭到尾心裡只念著菖蒲一個!
「我也沒說你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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