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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元度見她恍神,目光沉了沉,這次卻沒有退讓。
他不準備再退讓了。
巫雄時他就一直在等,上個月與潘岳那一番交談後,更打定了主意再給姜女一些時間。
但是信都軍營裡發生的一件小事讓他改變了想法。
那晚,給姜女復完信,他橫豎睡不著,便想出去走走,結果在河邊看到一個巡夜的小卒偷偷抹淚。
蕭元度很看不上男人掉淚,問其緣故。孰料那小卒悲從中來,竟是嚎啕痛哭起來。
他聽得腦門疼,轉身要走時,小卒抽噎著說出了自己的傷心事。
小卒是因家貧不得已才從的軍,走時讓心愛的姑娘等他,結果半年不到,心上人就被家中強行嫁予了一個年近五旬之人——對方薄有家資,急缺子嗣。
小卒傷心欲絕,自此再未還鄉。
這樣又過了三年,從同鄉處得知心上人因遲遲未能生養已被夫家休棄。當即便想回去娶她,又實在過不去心裡的坎。
便想著再等等,等到年底……等來的卻是她投河自盡的訊息。
因等待而錯失,錯失一次,被別人得了去;錯失兩次,陰陽阻隔。蕭元度可不想犯這種蠢。
姜女已是他的妻子,倒不擔心第一種。
可若是有一天,上窮碧落下黃泉再也找不見她……蕭元度不敢設想這種可能,更無法忍受這種可能的存在。
他只知道自己是一刻也不想等了。
加上分開這些天,思念地累積、爆發——她們南人不是都奉行「人生苦短、及時行樂」?
他現在就想與姜女及時行樂。
姜佛桑還未理出個頭緒,又被蕭元度奪去了呼吸。這一吻很久沒分開。
亂了鬢髮、亂了衣衫,也亂了心緒。
直到感覺一陣涼意,才發現束腰不知何時已被他解去。
姜佛桑閉了閉眼,雙手搭在他肩上,推了推,「等……」
眼簾掀起復又垂下,像是做了什麼決定,細密地顫動著,輕聲道,「等晚上。」
蕭元度驀地頓住,抬起頭,目光定在她臉上,灼亮得嚇人:「當真?」
姜佛桑偏過頭,點了點。
蕭元度卻不依不饒,扳過來讓她正對著自己,怕她賴帳似的,非要她給個確切話。
姜佛桑只好嗯了一聲。
聲音雖小,蕭元度卻聽得真切。捧著她的臉狠嘬了兩口,大笑起來。
大白日,兩人關著門,已經夠窘迫的了,他還如此。
姜佛桑瞪了他一眼,「外面還有人。」
蕭元度可不管這個,再次把她揉進懷裡,手又順著衣襟鑽了進去,所過之處一片火燒。
這人黏纏起來簡直沒完沒了。
儘管很多事都在姜佛桑預料之內,但她決想不到墜入情網的蕭五會是如此……讓人頭疼,也讓人費解。
「不是說好晚上,你——」
蕭元度含糊道:「先解解饞。」
掌心細膩的觸感讓人迷醉,那不同於男子的柔韌凝滑,就像是一條勾魂索,牽引著內心深處的蠢蠢欲動,讓他日思夜想,如枯禾望雨。
「在外這些天,夜夜夢到你,折磨死個人。阿娪,幫幫我……」
姜佛桑再次出現在梅園,差不多半柱香已過。
髮髻未變,還是一襲藍地曲水蓮花的深衣。實則髮髻是重梳的,衣裙也不是方才那一套了。
蕭元度手下沒個輕重,硬是把外裳給她扯破了一道口子。幸而還有這件相似的頂上,只細微處有些差別,尋常人也注意不到。
本可以不來,但不來的話,失禮不說,旁人更不知當如何揣測。再說扶風院有蕭元度在,她寧可來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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