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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元度有些沉默。
昨日算是他在巫雄衙署上值的最後一天,以程平為首,各曹房書吏齊聚二堂,請他留點墨寶以作訓示。
開蒙那會兒蕭元胤管得嚴,蕭元度底子打得好,即便後來有所荒廢,字寫得還算能看,但墨寶……
寫甚?
爾等要老實聽話、實心辦事?
也不是不行。
剛蘸上墨,一聽程平還要將他的墨寶製成楹聯懸掛於大堂兩側,蕭元度板著臉擱下筆,以有事為由回了趟內宅。
「穿百姓之衣,吃百姓之飯,莫道百姓可欺,自己也是百姓;得一官不榮,失一官不辱,勿說一官無用,地方全靠一官。」
姜女眼都不眨就幫他想好了,只道是自己在別處聽來的。
蕭元度當時並沒覺得如何,直接拿去給了程平,這會兒再回想,卻有些別樣的感觸。
不過他的沉思也就持續了不到半日,中晌又一如往常生龍活虎起來。
不得不承認,離開巫雄,除了略有不捨,其實他也是鬆了口氣的。
橫亙在心的那個包袱彷彿就此甩掉了。至少,暫時可以不去想了。
包袱一旦卸下,不免就心猿意馬起來。
第339章 用過即丟
休屠斜著眼,看著少夫人的馬車。
他當然不是對少夫人有意見,他是對裡面的五公子有意見。
自離了巫雄,公子也不愛騎馬了,總往少夫人馬車裡鑽。只要他一進去,不久後菖蒲準得出來,去到後一輛馬車與其他侍女同乘。
一趟趟的,多遭罪,休屠能沒有意見?
菖蒲差不多也是同樣想法。
她還清楚記得當初來巫雄的路上五公子就是這麼進進出出,裹著一身寒氣冷不丁就鑽進車廂,結果害女君大病一場。
三年過去,毛病竟是一點未改。
好在現下雖已入秋,天還算不得冷。近幾日更是反常的悶熱,倒有些酷暑之意,女君說這是秋老虎。
菖蒲覺得,秋老虎不可怕,五公子比秋老虎要嚇人得多。
這不,她正在為午後小憩的女君打扇,五公子又進來了,下巴朝外點了下,意思再明白不過。
菖蒲能說什麼?不甚情願地起身,一禮後正要出去,蕭元度叫住她,指著臥在女君身側的雪媚娘:「一併帶走。」
菖蒲瞥到他手上的幾道紅印,死咬著下唇才沒笑出聲,把睡得五迷三道的雪媚娘抱了出去。
這輛馬車是改動過的,正中放著圈椅和憑幾,左側卻置了張美人榻,姜女身著黃地素綠繡花羅衣,側枕著手臂,睡顏沉寧。
蕭元度隨意一坐,屈起一條腿,撿起几上的團扇輕輕扇動。
姜佛桑還未睜眼,先抻了一下腰,動作幅度不大,而後就感到有微風從側旁徐徐吹拂。
以為菖蒲一直未停,轉過頭去,「不是叫你歇——」
看清人,頓了頓,「夫主何時又進來的?」
看著若春睡海棠的姜女,尤其那一下懶腰抻的,心裡貓撓似的,蕭元度沒忍住心旌搖曳,突然探身過去親了她一口。
姜佛桑愣住,從他手中拿過團扇,遮住下半張臉,只留一雙含情目瞅著他,也不說話。
其實她的眼神並無不妥,不過看在蕭元度眼裡又是兩樣了。
才入秋,身上衣裳仍舊單薄,側倚著美人榻的緣故,曲線起伏明顯。蕭元度的目光狀似不經意劃過,又不動聲色地收回。
不知從哪裡掏出一枚錢幣來,「拋幣作賭?」
姜佛桑知道沒好事,仍舊不吭聲。
蕭元度自顧自道:「若是錢幣掉落下來是帶字的一面,讓我親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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