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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身放著的緣故,方才兩人又那樣前胸後背相貼,擠壓的有些癟了。蕭元度皺眉,有些懊惱。
「且等等。」背過身去,雙手握住花冠攏了攏,又晃了晃,待花瓣重新舒展,這才回身遞給她。
姜佛桑遲疑著接過,「這是?」
「此花名叫朱堇。」
象徵著光輝、忠誠與無盡的愛慕,常用來送給心愛的姑娘——話是七修說的,他當然不會相信。
「只是覺得,」蕭元度抬手蹭了下鼻樑,目光看向別處,漫不經心道,「山裡看到,覺得還不錯,就摘了一朵。」
「如此。」姜佛桑頷首,「的確少見。」
這片草場開滿了鮮花,獨不見這一種,在巫雄城內就更不曾見過了。
「甚是別致,我很喜歡。」說著,目光從花上移到他臉上,帶了幾分打量。
以往姜佛桑這樣打量他,蕭元度多少會有些不自在,這回卻是轉過來與她對視,還抬手撫了撫下顎,「可還能入目?」
單論這副皮囊的話,自然是能入目的。
眉似八刀,眼似日月,鼻似玄田……按北地標準,蕭元度的長相實在無可挑剔。
若是一定要在他周身挑出最出彩之處,姜佛桑覺得還得是眼睛。
這雙眼通常是兇惡的、狠厲的、不馴的,一旦溫柔起來又是那麼的熾烈、坦蕩、真誠,偶爾還有點青澀。
這很不可思議。明明都是跟蕭元度不相干的東西……然而她又確確實實看到過,就好比此刻。
姜佛桑低眉垂睫,一笑,「夫主何時也學會了這些招數?」
蕭元度原先是不太懂得如何討女郎歡心。
空有一顆想要親近她的心,怎麼也不得其法。想向潘九請教,又拉不下臉。
久而久之卻發現,也無需請教,原來有些事竟是無師自通的。
心裡有那麼一個人,便會想方設法待她好,凡世間好物都想捧到她跟前……
「想知道?」蕭元度直勾勾盯著她,邊說邊走近。
姜佛桑本能覺得不妙,轉身要逃,身體驟然騰空。
蕭元度將她打橫抱起,轉了一圈又一圈。女子的驚呼與男子的大笑響徹清晨的草場。
徜徉的畜群紛紛駐足,一隻出生不久的潔白羊羔甚至跑到了近前,歪著腦袋疑惑地看著他倆。
姜佛桑起先還和他好商好量,讓他放自己下來。見他根本不聽,氣急,「蕭元度!放我下來!」
蕭元度餘光瞥見遠處有人來,又聽她話音確實帶了惱意,掂了掂,依依不捨地把人放下了。
也不知是羞還是怒,姜佛桑的臉龐比花還紅,看得他心癢癢的。強自按捺下去,「你繼續賞景,我去看看那邊何事找我!」
丟下這句,翻身上馬。跑得倒是快。
七修原是想找他賽馬。
逢著蕭元度心情好,欣然應允。
草場上很快熱鬧起來。
一陣風過,熱意伴著臉上紅暈逐漸褪去。姜佛桑垂眸,看著手中的朱堇花,神情莫辨。
蕭元度從來不是什麼正人君子,雖然這段時日他儘量剋制,表現的像個君子,但人的秉性是難移的。他的貪與欲都寫在眼裡。
他費盡心思安排了這次出行,只有他們兩個,姜佛桑就已經有所預料。
先前的拉手也好、擁抱也好,甚至親吻……說是情難自禁,又何嘗不是在逐步試探。
其實他根本無需試探。
當初嫁進扈家,面對扈長蘅時她沒打算迴避夫妻之事;積雪山上,與汪造周旋時亦沒想過以死守貞;蕭家滿打滿算還要待個幾年,她又走了這麼一步,就更不至於天真到以為可以全身而退。
何況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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