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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細看,有「嚴拿逃兇逸犯示」、「禁止地棍橫行侵擾示」、「禁止土妓流娼窩匪示」等等,全落的是蕭元度的大名,偶爾也會與別人聯名。

譬如其中一份「嚴禁聚眾械鬥示」,最後的署名就是:縣令蕭元度、縣丞程平、縣尉孫盛、主薄洪璉,從一把手到四把手的大名都給寫上了,可見重視。

需要張貼的東西太多,連衙署大門前那堵照牆也派上了同樣用場,並且因為其處於可供通行的街道上,更方便大家駐足仰觀,是以每天都有人群聚集在此,看佈告、讀判詞。

如今照牆兩側又多了申明亭和旌善亭,就更熱鬧了。

無論是告示還是黑紅二榜,許是為了便於民眾閱看和理解,既無華麗辭藻也無飛揚文采,用詞直白淺近,無一字贅言。

雖然布衣中識文斷字者少,總也是有的。只需有一人將文告內容大聲念出,其餘人也便知曉了。

每日還會有一名書吏在此值守,實在無人識字便由他代為誦出,百姓如有疑難也可找他詢問。

何瑱將這些看在眼裡,心裡最後一絲懷疑也淡了,對蕭霸王治下的巫雄縣大大改觀。

第261章 順口一問

鍾媄還湊在人堆裡伸著脖子看申明亭裡的黑榜。一邊為惡人所作的惡事感到憤怒,一邊又為那些花樣百出不走尋常路的處罰而捧腹。

譬如有個狀告親子不孝的,不孝可是足以殺頭的重罪。上了公堂這個母親卻反悔了,畢竟還是心疼兒子,莫說兒子打了她,哪怕是殺了她,她又哪捨得真讓兒子死呢?於是哭求著要撤訴,前額都生生磕出了血。

這個時候卻也由不得她了,蕭元度執意判罰,那個母親竟以頭撞柱,要以自己的命換兒子的命,還直言兒子死了她也不願獨活。

最後到底沒真要那個兒子的命,脊杖二十,不顧其母哀告又命其修了半年水渠,而後才放歸鄉裡,將其交給當地裡吏監管。

這還不算完,蕭元度命裡吏從本村挑了一戶以仁孝著稱的人家。家主人以樵採為生,父早亡,與寡母相依為命過活,寡母后來還瞎了眼。

都說久病床前無孝子,這人非但沒有半分嫌怨,伺候寡母愈發盡心,怕寡母孤身在家受欺,就連上山做活也背著去。

裡吏得了令,每到飯時便讓告狀的那位母親與這家寡母同案而食,讓不孝子站在堂下親眼看著別人是怎麼伺候自己寡母進食的。

當然,只能看,沒得吃……

餓其體膚,磨其精神,狠是夠狠,就是不知這人會不會悔改?即便悔改了,是真的受到了感化,還是隻因不堪其苦?

其實即便是假的也沒辦法,慣子的結果不是殺子就是為子所殺。不論最終結果是好是壞,都是那個母親自己求來的。

鍾媄正看得津津有味,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表姊。」

「小六?」

鍾媄退出人群,打量著有些陌生的蕭元奚,「才小半年未見,又長高了!」

手比劃著名使勁往上舉,「比我還高,我現在看你都要仰著了。」

不止長高了,性子也變了,以往見她要麼傻呆呆站著,要麼埋頭紅臉不敢與她直視,現在卻是不會了。

雖靦腆依舊,對上她的視線卻鮮少再迴避,「怎地今日到了?還以為最早要明日,我本想出城迎你——」

鍾媄擺手:「熟門熟路的迎甚,還怕我摸不到門?」

他不知從哪裡得到的訊息,應是一路跑來的,額頭都是汗。

鍾媄摸出一方帛帕遞過去:「擦擦。」

她的隨身之物從來不似別的女兒家那般繡樣精緻,素素淨淨的,一點脂香味也沒有,說是男兒家用的也有人信。

蕭元奚拿在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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