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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情緒堆積到極處,無人問津尚能自舔傷口,一旦被人關懷兩句頓時就受不住了——眼下休屠就是這種情況,儘快蕭元度並無關懷他的意思。
「公子!」休屠坐在地上也不肯起,抱著他的腿嚎啕大哭,「菖蒲、菖蒲說她和我之間沒有可能……她不喜歡我。」
蕭元度甩了兩下沒甩開,皺眉,四下看了看。
還好衙役與兵吏早已識相散去,最後一撥送絲的百姓未至,各曹房也還沒開始上值。
即便如此他也嫌棄得不行,冷臉喝道:「眼淚止了!」大男人,哭成這樣,狗都瞧不上。
休屠一腔傷懷無處訴,眼下就如那洩了口的河堤,哪裡止得住?咧嘴哭得愈發大聲。
蕭元度只恨手裡沒鞭子。
單手撐胯耙了耙頭髮,把方才別人遞來給他擦汗的葛巾兜頭扔了過去,「愛哭哭個夠,把臉捂住。」簡直沒眼看。
休屠矇住臉又哭了一場,總算漸漸止住了。
蕭元度反倒氣笑了:「不就是一個女人,值你半死不活失魂落魄的?她瞧不上你,你就不能調頭找別人?出息!」
休屠覺得自家公子終歸是沒吃過情愛的苦,才能站著說話不腰疼。不想與他多說,說了他也不懂。
但他這樣講菖蒲,休屠忍不了。
「都是女人,公子為何非執著於那個樊家女郎?你若是一直找不到樊家女郎,或者找到後發現樊家女郎心有所屬,公子能說放手就放手?」休屠哭喪著臉,「若是誰都行,少夫人那麼好,你怎就不能跟她好好過?」
蕭元度方才還存著看笑話的心,見他扯到自己身上,頓時鬼火上頭,抬起另一隻腿又踹了他一腳:「你懂個屁!」
姜女才是心有所屬的那個!姜女再好,跟他有甚麼幹係,說得好像她願意跟自己好好過似的。
瞥了眼這個倒黴催的近侍,被姜女的人玩弄於股掌,把他臉都丟盡了!
「行了行了,你這事我一開始就不看好,」等姜女隨情郎離開,她的那些個從人定也不會留在北地,「你倆就不是一路人,早斷早了。」
休屠被戳中痛點,悲從中來,再次痛哭失聲。
「公子,咱倆同病相憐,你、你也沒希望了……」
剛得知永寧寺的結緣豆是菖蒲丟的,他還有些懊悔不該拿去給五公子。結果就被菖蒲告知那結緣豆是皇后賜給少夫人的,而且結的是來世之緣。
五公子當時正百無聊賴,接過錦囊拈了兩粒緣豆在手,拋到半空張嘴接住。後得知他是撿來的,頓時變臉,呸呸將嘴裡的豆子吐了出去。
「這麼多年過去臭毛病還是改不了,甚麼東西都往回撿!你也不怕有毒!」
而後把整包緣豆都扔到河裡餵魚了。
「你把緣豆倒了,你和少夫人下輩子也沒緣了——」
蕭元度被他哭得莫名其妙,聽了他的話更是摸不著頭腦,「什麼緣豆?」
休屠:「……」
他忽而想起,前日菖蒲去而復返,一臉嚴肅地告誡他:「結緣豆的事希望你勿要再對別人提起,就連五公子也不能。不然我跳進河裡也洗不清,今後還如何嫁人?」
休屠的心短暫起死回生,嘎嘣,又死掉了。
蕭元度見他抽噎著不說話,被聒噪地腦仁疼,使了些力,終於掙開他,頭也不回走了。
二半晌回到內院,本是要進偏室的,腳步一轉去了主室,侍女甚至不及通報。
姜佛桑剛把寫滿字的白絹塞到雙鯉中,見他進來,些許怔忪,「夫主有事?」
蕭元度的目光在雙鯉上繞了一圈,走到一旁的圈椅中大刺刺坐下。
「給姜六孃的回信?」
姜佛桑眉梢微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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