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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脫口而出
「公子,不說些什麼?」
百姓殷切的目光,似乎也盼著他能說些什麼。
蕭元度眉頭皺得更緊,頓了頓,沉聲道:「天不早了,都回罷。」
眾人隱隱有些失望,然縣令威勢懾人,他說得話不敢不聽。
人群漸漸讓開一條道,蕭元度疾馳入城,頭也未回。
遠遠看著衙署門口烏泱泱又是一群,再次勒馬,折道從東側門入。
到了二堂,灌下半壺冷水,將程平和孫盛叫來,問是怎麼一回事。
「不知哪個耳目靈通的,打聽到訊息,早早等在了東城門……」
孫盛對此也沒轍,這要是吳友德和範廣,直接就亂棍打走了。不過話又說回來,換作他二人在時,百姓壓根就不會來。
「上官已是躲了多日。百姓都想看看上官,上官索性給他們看——」
蕭元度橫過去一眼。
他那是躲?他只是不慣應付這種場面。
以往在棘原城,百姓見了他從來都是避瘟神一般,突然間一窩蜂湧來,還笑顏如花、熱情似火,蕭元度怎麼都覺得彆扭。
程平笑道:「上官自上任以來,剿匪、安民、懲貪,既為百姓平了冤,也為百姓謀了福,百姓自然感戴。」
蕭元度嗤了一聲,「你竟也學起範廣作派。」
那些民庶也著實奇怪,錢本就是他們的,拿回自己所得天經地義,謝他做甚?
他是怎麼痛快怎麼來,民生、大義可從來沒想過。
「卑職所言句句發自肺腑。」程平拱手,「也不瞞上官,最初我等確實以為——」
都說聽其言觀其行,蕭元度剛到巫雄時不是宴飲就是遊獵,範廣又時時跟隨在側。程平和孫盛那時心灰意冷,對這個新上官不抱任何希望,覺得他與範廣臭味相投,同流合汙也是早晚。
剿匪雖是突發奇想,總算是利民的好事,孫盛出了不少力,也因此得了蕭元度看重。
幾番接觸下來,孫盛覺得新上官或許不如所想那般不堪。
但他性情又實在難以琢磨,是正是邪也拿不準,便不敢貿然提及其他。找程平商議,兩人決定再觀望一陣。
不料他竟自己發覺了範廣罪行……
之後的走向大大超乎預料,豈止百姓不敢想,程平和孫盛亦不敢想。
他們心知能有這種結果多半是因新上官是刺史公子的緣故,不然換作一個身家背景皆尋常的縣令,莫說拽下郡守和吳友德,能不能收拾得了範廣都難說。
更不提他派府兵搬空吳家錢庫的行徑,放在任何一個縣令身上,絕不僅是申斥。
但即便撇去這層身份地加持,程平也還是那個看法——新上官雖有些離經叛道,卻並非貪虐無饜之人,對於巫雄縣的未來,他很是看好。
蕭元度被他說得渾身起慄,嫌棄地揮了下手,將他和孫盛趕了出去,自己也起身去了三堂。
內院靜無人聲,姜女似乎不在。
蕭元度叫住一個灑掃女侍:「她呢?」
侍女回:「女君外出還未歸。」
太陽都要落山了,姜女有夠能耐,比他還能遊逛。
蕭元度揮退侍女,腳步一轉,去了黑獒的那個小院。
最近忙衙署的事,很少帶它出去,一看,果然不甚精神。
黑獒敷衍地沖他甩了兩下尾巴就收回了視線,一徑昂著腦袋緊盯東牆頭。
蕭元度順著看了看,上面什麼也沒有。
照顧它的僕役解釋道:「黑將軍在找少夫人養的那隻狸牲。少夫人近來讓人看得緊,那狸牲也不怎麼愛往這邊來了,黑獒就一直如此。」
提到那隻狸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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