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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丈一家也跟著勸,「夜間驟寒,夫人又淋了雨,飲一杯暖身也好。」
姜佛桑看了眼渾濁的酒水,那種辣口又辣心的感覺被喚醒。
蕭元度亦想起守歲那晚她飲酒時的窘態,也注意到了她眼底那抹難色,本可坐視,只是姜女畢竟擔著他夫人的名頭,當眾出糗,他臉上亦無光,遂代為拒絕了。
姜佛桑腹中微飽,便找了個藉口離席,留蕭元度與眾人說話。
「夫人也該累了,不如早些歇息罷。」
老丈家除了庖室堂屋,總共三間屋舍,老丈夫妻倆與二兒擠一間,大兒、大兒婦並兩個孫女一間,剩下一間近來才翻修。
姜佛桑進去才知這是給他家老二作婚房用的,「既如此,怎好先住?」
阿婆就道:「怕甚!縣令和夫人如此恩愛,有你們暖屋,是老二的福分。」
姜佛桑就問婚期定在何時。
得知是年底,搖頭,更不肯了。
豈有這麼早就暖屋的?真要找人暖屋也不該找他倆,這不是祝福,而是詛咒。
第190章 夜雨聲聲
最終也沒能拗過阿婆與她大兒婦合力「勸說」,家中也實在騰不出別的地方,姜佛桑還是住進了新屋。
屋子不大,還沒來得及裝飾,只設了一榻,榻上鋪蓋並不是嶄新的,甚至打了數處補丁。
阿婆恐她嫌棄,一遍遍強調這是漿洗過的,洗得很乾淨,那補丁也是遭了鼠咬的緣故。
姜佛桑也一再強調自己不嫌棄。
得知這是她大兒婦的嫁妝,非年節以及貴客登門都不捨得拿出來用,本想再多要一床被褥,也不好張口了。
一床也無礙,沒有良媼在旁硬撮合,蕭元度恨不得離她八丈遠,想來也不會和她搶。
約過了一個時辰,堂屋那邊總算是結束了。
裡吏披著蓑衣,深一腳淺一腳由老丈二子送出了門。
蕭元度卻是一點醉態也無。
阿婆端來一盆水,嘴上埋怨老丈不該耽誤這麼久:「淨嘮你那些耕田耘地的經,誰愛聽?」
「我下午鋤地贏了,縣令也知曉我的厲害,那縣令問,我還能不說?」
「贏一回可顯著你能耐了,縣令有什麼不會?分明是見你上了歲數,有意相讓。」
蕭元度洗完手又擦了把臉,聞言就道:「我還真不會,原以為種地是天底下頂簡單的事,沒想到裡頭大有學問。輸就是輸,贏就是贏,老丈確是把好手,我多有不及。」
老丈黝黑的面頰透著暗紅,顯然也沒少喝,嘿嘿笑了兩聲:「還有我的老夥計。」
蕭元度大笑:「對,還有你的老夥計。」
阿婆將老丈趕去那屋睡了,又對蕭元度道:「夫人已經歇下,縣令稍作洗漱,也去歇著罷。」
蕭元度頓了片刻,將葛巾投到水盆裡,「內子常來靈水村,給你們添麻煩了。」
「縣令這是怎麼說的?夫人可沒麻煩我們……」阿婆開啟了話匣子。
「縣令也知道,我們村不比馬欄村有地利,適宜放馬養羊,倒是有不少婦人種桑養蠶。夫人看著養尊處優,不想談起這些頭頭是道。也是透過夫人,我們才知南蠶北蠶、南桑北桑竟是大不一樣。
「夫人說她在南地從沒見過這麼高喬的桑樹,南邊都是低矮的地桑。可南蠶吐絲多呀,人家蠶戶勞作一年頂我們兩年。夫人便教了我們一個蠶浴之法,可以將孱弱的蠶種裁汰掉,這樣非但能節省桑葉,活下來的蠶吐絲也會比原先多。
「夫人還說,有一種法子可以將南桑北桑接到一起,南蠶北蠶也……大概是這樣,老婦記不太清了。若是能成,便能育出更好的蠶、吐出更多的絲。
「夫人不僅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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