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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容呆滯,喘息急促,且雙手緊緊掐著喉嚨不放。
菖蒲忙將燈盞擱到一邊,去掰她的手,怕她傷到自己。
可是女君的手勁很大,任她怎麼也掰不開。
「血、血……」女君嘴裡含糊不清地念著。
菖蒲嚇壞了:「女君?女君你怎麼了?你別嚇奴婢!」
姜佛桑聽到聲音,遲緩地轉頭,恍惚的視線落在她臉上:「菖蒲?」
菖蒲使勁點頭:「是婢——」
話還未說完,女君突然傾身抱住她。
「血,流了很多血,我好疼、好疼……」
她顫不成聲,抱得極緊,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後一塊浮木,死活不肯鬆手。
纖弱的身子一直在抖,抖得人心疼。
女君那麼沉靜的一個人,究竟夢到了什麼,能把她嚇成這樣?
菖蒲覺得須去叫良媼,不,叫醫官來。
可是女君不鬆手,菖蒲只好細聲安撫:「女君勿怕,你是做了噩夢,夢裡那些都是假的,不信你看看,沒有血——」
姜佛桑垂眼,看向緊貼於菖蒲後背的雙手,白皙勻淨,一點血汙也無。
她鬆開菖蒲,又摸了摸脖頸,是好的,完好的。
不慎碰到頸側的傷口,輕噝了一聲。
隱約的觸疼讓她徹底清醒過來,並長舒了一口氣。
抬頭,問菖蒲:「你為何在此?」
女君往常是不要侍女守夜的。
今日從馬場回來,身上都是血跡,把她們幾個嚇壞了。
立時就要請醫,卻被女君攔了下來,言只是小傷,上點傷藥即可,無需驚動府裡。
關於如何傷的,卻是隻字不提,浴罷就早早臥榻安寢,連夕食都未用。
良媼放心不過,可她年紀大了,夜裡睡得沉,怕照應不到,便讓菖蒲留下守上這一晚。
菖蒲憂心得很。
射場之上,五公子的兇殘狠辣在她心中留下了濃重的陰影。
這樣的新婿,若肯真心呵護女君還好,若然兩人關係一直如此——
也怪自己,就不該聽卞夫人的話提前回府。有她陪在女君身邊,必不會讓女君傷著。
「女君,還是請醫官來看看吧。」
傷口確實不大,細長的一道,只是淺表割傷,可女君的情況瞧著分明不對。
「你在蕭家攪風攪雨我不管,但要清楚誰不能惹,否則——」蕭元度的話再次迴蕩耳邊。
姜佛桑抬手摸了摸傷處,搖頭:「已經抹了藥,無礙了。」
菖蒲還要再勸,姜佛桑打斷她:「你明日讓良爍來府中一趟,我有要務交他去做。」
第84章 就是他了
姜佛桑重新躺下,再睡不著,白日裡發生的一幕不停在腦中閃現。
兩個沒有瓜葛的人,不救本也是情理之中。
蕭元度沒有相救的必須,姜佛桑也從未奢求過什麼。
哪怕他束手不管,她自會想辦法從綁匪手中脫身……
蕭元度到底沒有棄她不顧。
可他的行徑,卻勾起了姜佛桑前世慘死的記憶。
重生以來,她還從未如此地接近死亡——這種感覺,匪徒橫刀相向時她沒有感受到,反倒是拜蕭元度所賜體驗了一把。
揮刀的那一瞬,不管蕭元度是否有充足的把握,事實就是他根本不在乎自己死活,所以他無懼任何偏差。
他殺馬臉,只是因為他要殺馬臉,並非是為了單純解救自己。
至於在殺馬臉的過程中自己會否傷亡,從不在他的考慮範疇……
他的快意弒殺,愈發顯得自己命如螻蟻。
八年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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