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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上,足以可見陳延在百理之策,策策深得民心。
當然,小孩子是不太懂其間的彎彎繞的啦,她只是嘟囔著說:「看來大家不管是心情怎麼樣,都喜歡拜一拜。」一副小孩不懂大人世界的樣子,可愛極了。
下午,幼童的精力還是有限,昂著頭從山上爬下來之後,小月兒就困得睡著了,陳延把她抱在懷中,馬車悠悠地回到了府中。
六年,曾修繕過的府邸,也有了一絲歲月的痕跡。
嬤嬤見主子前來,立即伸手要接月兒,被陳延拒絕了,他同茵茵帶著小朋友去了側臥,輕輕把她放下,掖好被角才去了隔壁的書房。
秋高氣爽,遷戶已有兩年,昔日在京城裡早已錘鍊成熟了的耕種技術令百理在投入耕作後,很快有了大豐收的時節。
從豐府庫,到豐糧倉,不過彈指之間。是以,前年、去年年末,陳延飛表入京後,京中很快傳來了陛下的嘉獎。
離得遠,陛下誇他依舊同之前一般,一點不留餘地,把青年臣子說得天上有、地下無。
陳延雖然活了兩輩子,但受人賞識總是令人高興的,加上他是陛下——
後來,陳延借陛下誇自己的機會,有意和陛下恢復了通訊,一來一去,信途雖遠,但薄薄三張紙,遙寄臣子情,偶爾千里送『鵝毛』,禮輕情重,倒讓這君臣之誼,頗有不同。
去年,岳父還來信隱晦說他:非死活不變之輩,思緒之通,本世亦難尋。
前頭說的都是高興的事,但,也有掃興之事。
「怎麼了?」茵茵見陳亞坐下後目光幽幽,拍了一下他,「有什麼事瞞著我?怎麼自從上次收了京中來信後,就一直這個樣子?是陛下說了什麼?」
陳延:「事情說來有些複雜。」
「?」茵茵坐了下來,「到底怎麼了,連你都說複雜?」
百理府正走在欣欣向榮的路上,姜茵茵之前已經看過陳延的下一個三年計劃了,無須大改,只要朝著既定的道路走下去,絕對能讓百理成為一座『自力更生』、『自發奮起』的府城標杆。
所以,百理府還能有什麼陳延解決不了的事嗎?
或者,這事與百理無關?
想到先前爹發來的信,茵茵微頓,問:「該不會陛下決定?」
她話沒有說全,陳延已點了頭,誰能想到了,陳延給自己在百理做的是九年規劃,也就是三個任期。
在第二任期與陛下通訊時,他曾提過幾次自己的計劃,陛下許後還贊他不慕名利,甘為百姓俯首。
所以,他一直覺得,這個計劃是不會出錯的。誰曾想,還能中途有變呢。
「事情怎麼這麼突然,陛下要調你回京了?」姜茵茵不明白官場之事,「百理欣欣向榮,眼看著便要成為膏腴之地,你一路陪它前行至此,讓你這個時候走……」
不亞於打仗打到中途,臨陣換將。
況且,這也太突然了,如果要走,豈不是這個任期結束,過完年就得回京述職?
誰來接任,接任的人能不能延續陳延的思想、陳延在本地的政令、能不能主持商號、能不能牽頭這些產業。
一切都是未知數、都沒有安排好,此時走了,萬一碰到一個不靈光的,把經濟玩崩盤了,豈不是——
她想不通,「陛下向來聖明,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陳延也想不通,不過岳父自京中來的密信,給了他一點提示,「說是去年,京裡有送信、送賞的欽差去過百理的白安寺,見到了此地百姓爭先為我請長生牌之景,多嘴問了幾句。」
「?」
「何意?」
他把姜尚書寫的信自暗盒裡拿了出來,茵茵一目十行,只見其中書:『欽差對陛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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