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76頁,農門科舉奮鬥日常,冬日遲,層繁體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現在物證沒了,這人證,又有何依?
「找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來,便可汙衊於我?可笑。」方德名:「我從未做過此事。」
這是準備打死不認?
陳延心頭笑意起,等著吧!選來選去選了吳文春,這人的確活絡,也的確會留一手。
果不其然,站在公堂上的吳文春很快便開始發力,「方秀才,我說的話你可以不認,但是我有證據!」
說罷,吳文春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了一個布包,小心翼翼開啟了布包,取出了其中四方的、寫滿了字的紙。
汙衊人舞弊,是一件大事,當初做小抄方德名不敢假手於人,便和方德安一人做了一張。
吳文春拿到這東西之後也沒想太多,就是想多訛幾次錢,便留下了兩人的原稿,自己謄抄了一份拿出去用。
所以當初在考院前被雨水淋濕的,是吳文春自己的手稿!
「縣尊大人,這便是當年方秀才交給我的小抄,上面的字跡便是他和德行私塾二夫子方德安的。」
物證呈上,許縣令瞥了他一眼,「你可有話說?」該死,膽大包天。
方德名的臉已經白了。
但他仍不肯認,「這只是當初我小兒央著我做的小抄,但當初縣試他沒有用,一直留在書房,不慎丟失,沒有想到被這個人拿走了。」
這理由想得蹩腳,但似乎又有點邏輯。
反正他就是不認。
然後陳延就看著吳文春又放了一個大招。
他認為此招是此戰之中的必殺之計,只要放出來,方德名必遭徹查,何師爺也得吃不了兜著走。
那消瘦的白臉青年呵呵笑了,「表叔說得對,我的確去過你的書房,縣尊大人!我要狀告方德名私偷你的手稿!」
那高臺之上的許縣令一聽『偷他手稿』,懵了一瞬,然後皺起了眉,「你這是何意?」
陳延看見,在這句話之後,方德名直接跳了起來,撲向了吳文春,旁邊的衙役們一時沒有注意,兩個人直接滾在了一起。
啊,像極了瘋狗撲人。
直至吳文春哀嚎,兩邊的衙役才連忙過來要把人拉開,陳延突然也加入了戰局,他『好心』地靠近了方德名和吳文春。
然後不小心踩中了方德名的手腕,不小心攆了一下鞋底,在方德名哀嚎之後,又不小心沒有扯住他的胳膊,而是拉住了他的耳朵,然後用了勁兒。
老人哀嚎,兩人被分開了。
陳延也頂著小身板退到了一遍。
陳延: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
方德名想把手伸進吳文春嘴裡,拽掉他舌頭的癲狂之舉讓許縣令也有點發懵,也讓他對『偷手稿』一事更為好奇,到底是做了什麼,方德名要這樣遮掩?
遭逢大劫,吳文春捂著有些流血的嘴角,也很癲狂,一句話也不留,把自己知道的東西全倒出來了。
那一刻,方德名滿腦子都是完了二字。
因為這些東西,都是有證據的,只要進入方家,搜一搜他的書房,到處都是證據。
……
「縣尊大人,我知道方夫子的書房內很多都是你平日裡寫的文章……」
「有你寫的詩詞,有你平日裡和別人的談話。」
「有你喜歡的書,有你欣賞的詞人、欣賞的詩句的匯總。」
方德名就像是許縣令的毒唯腦殘粉,在一個陰暗的角落裡蒐集關於許縣令的所有訊息,然後加以分析,提煉,日夜思忖著他到底喜歡怎麼樣的童生,怎麼樣的風格。
也不知道吳文春到底是怎麼看到這些應當被收拾妥當的手稿,總之,在公堂之上,他為了令縣令火大,甚至還當場說了幾個許縣令的小癖好。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