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窩草!
秦嶼瞪大了眼。
很快腦中那根線連了上來,秦嶼反應過來,一把推開周慕白,怒道:「神經病,你幹嘛?」
周慕白舔了舔嘴角,勾了勾唇角,像是故意帶著點挑釁的意味,薄唇輕啟,吐出一個字來,「幹。」
「幹毛啊?你有病就吃藥,別大晚上過來抽風。」
秦嶼擦了擦嘴角,這已經是他第n次被周慕白強吻,招數毫不新鮮。
但很明顯,有用,成功讓他想忍著火意把周慕白拖上去。
周慕白笑了笑,「不抽風,我是來逗鳥的。」
話音剛落,秦嶼突然頭皮一緊,毫毛倒立,渾身一僵,低頭順著周慕白伸出的手臂看去,自己的命脈已經被人握的死死的。
「放手!」
秦嶼臉色鐵黑。
「不放。」
周慕白漸漸感覺自己掌心之物有了反應,很是滿意。
他挑了挑眉,故意壓低音線,朝著秦嶼耳邊吹著熱氣,得意道:「哥哥,現在對我有興趣了嗎?」
「大晚上的,千里迢迢,過來玩鳥?你自己沒有嗎?」
秦嶼說著也伸手哈氣彈了一下對方的,周慕白一激靈,腳步退了一下。
倆人正僵持不下,電梯突然叮地一聲,秦嶼幾乎是快速脫下外套蓋在周慕白腦袋上,將人按進懷裡。
身後一個倒垃圾的阿姨經過,眼神不自覺地瞥了瞥,好像在說:現在的小年輕,真會玩。
阿姨剛走遠,秦嶼正要鬆開人,突然胸前一緊,灰色長袖衫某個位置濕了一塊,看著跟漏奶似的。
灰色布料,那一塊格外顯眼。
秦嶼額頭青筋直跳,「你再咬一下試試?」
周慕白從未聽過這麼奇怪的要求,埋頭又咬了一下,隔著布料,棉布粗糙感傳來,猶如電流蔓延全身,秦嶼立刻後退一步。
「周慕白,你這人怎麼還有兩幅面孔?誰特麼慣的你這麼嬌橫?」
白天在商場扮演溫柔清冷大明星。
晚上到他這就是瘋批小辣椒,一點就炸,動手動腳堪比變態。
這要是讓那些嗷嗷叫的粉絲知道了,不得把眼珠子都扣下來。
夜晚的風吹散兩人鬢角,周慕白只穿著單薄的襯衣,秦嶼把那件外套往下拉了拉在周慕白身上披好。
他記得周慕白高中那會兒性情孤僻寡言,別人不樂意搭理他,他也不樂意搭理別人,偶爾有幾個衝著周慕白好皮囊硬著頭皮搭訕的,全被周慕白一個眼神就嚇跑了。
後來他跟周慕白在一塊後,一開始這人還臉紅害羞,話也少,慢慢的這人本性就越發暴露無遺。
時間線好像拉回高中
空蕩蕩的教室內只剩下秦嶼漫不經心地背書聲,窗外頭霞光漫天,樹葉沙沙作響,背書聲磕磕絆絆幾句,最後啪地一聲像是有什麼東西打在肉上。
清脆一聲,伴隨著少年嚎叫的聲音響遍教室。
墨綠的黑板上寫著今晚的語文作業,密密麻麻的課桌上堆積滿滿當當的全是書,藍色窗簾時而掀起一角。
「疼死了,周慕白,你有病啊。」
秦嶼捂著他的左手不斷地吹氣,加上這一板子他攏共捱了七下打,都打紅了。
他坐在課桌上,一條腿拱起踩在對面的凳子上,另一條腿散漫地晃來晃去,時不時踢一下桌子發洩不滿。
「坐直!」
秦嶼身子立馬坐直。
周慕白穿著藍白校服,帶著一副黑框眼鏡,規規矩矩地坐在隔壁凳子上,面前一摞摞擺的極為密集的書本中央只有一點點寫字的地方,上面放著一張數學卷子,他手中拿著一把尺子,正是方才打秦嶼手心的那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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