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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嘛。」何老闆半信半疑的咬了一口手上的桃花酥，心想：莫不是公主出生後皇帝就不喜歡太子了吧。

「你那是什麼奇怪的表情？」洛寧一轉頭就看到何老闆對自己露出了一個好可憐的眼神，似乎在說你好慘啊！

「話說這兩個暗衛裡，有你那位太子妃嗎？」

洛寧小時候選暗衛做太子妃這件事可是整個東宮的人都知道的，後來整個皇宮裡的人都知道小太子要選一個暗衛做太子妃；最後不知道是怎麼傳的，變成了太子有陽之好且對自己身邊的暗衛有非分之想。

不過關於這些傳言洛寧從未有任何表示，像是預設了一樣。

「當然，就在你頭頂上呢。」

洛寧從盤中拈起一塊糕點招呼十四出來。

「屬下在。」收到指令的十四立刻從房樑上跳了下來，跪在了洛寧面前。

何杳沒想到房樑上居然會有人：「他什麼時候上去的？」

「別跪了，快過來試試這桃花酥，何老闆親手做的，在外面買都買不到。」洛寧沒有理何杳，直接起身把十四給拉了起來。

十四一直待在房樑上，洛寧和何杳的對話他聽得一清二楚，那句太子妃他自然也是聽到了的。雖然洛寧經常這樣喊他，但他並不喜歡這樣的稱呼。雖然嘴上不說，可他不喜歡主子開這樣的玩笑。

「謝殿下。」十四正準備伸手去接，不料洛寧突然抽回了手。

「你」洛寧抬起另一隻手，一把揪住十四的臉捏了捏，「怎麼看上去不高興？」

臉上的觸感讓十四一愣，他垂眸道：「回殿下，屬下沒有。屬下不笑時都是這個樣子。」

洛寧一臉不信的看著他，可偏偏這人要是不想說什麼都問不出來。

雖說暗衛是會對主人絕對服從，但洛寧從來沒有強迫過十四。

「行吧，你說是那就是吧。」洛寧把手裡的桃花酥遞到十四嘴邊，「來，張嘴。」

十四的視線從何杳身上掃過，有些遲疑。

「沒事，當他瞎了就好。」

「？？？？」何杳聞聲差點沒一口茶噴出來，他一拍桌子猛地站了起來，「洛寧！別以為我不敢罵你啊！」

「你罵啊，你罵了下一任臨風樓老闆就可以上任咯。」洛寧用一副你能拿我怎麼辦的表情看著他，就差說你打我啊，你來我啊。

「你狠，我弄不過你。」何杳抹了一把並不存在的眼淚，憤憤的坐了下去猛咬了幾口糕點。

見自己成功的氣到了一個人，洛寧心情大好，一轉頭就發現十四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

見洛寧轉了過來，十四連忙將視線移開。

洛寧笑道：「這樣看著我作甚？我很好看？」

十四沒有說話。

洛寧早已習慣了，只是揉了揉一直舉著的手臂，「你要是再不吃的話我的手就要舉廢了」

「嗯」十四微小的聲音同時響起，但還是被洛寧聽到了。

「你說什麼？」十四從已經舉麻了的手上拿過糕點，深吸一口氣，認真道：「屬下說，殿下很好看。」

他堅信，自己在洛寧身邊當了這麼久的差，一定可以擁有和洛寧一樣的厚臉皮。畢竟和洛寧熟一點的人都知道，洛寧向來是個沒臉沒皮的人。

「那你喜歡嗎？」

「喜歡。」這兩個字十四回答得十分小心認真。

他說的喜歡或許與太子以為的喜歡並不同。

這兩個字一出，氣氛開始變得奇怪起來，一旁的何杳鬱悶的捂住耳朵盯著牆壁發呆。

他也不明白他上輩子到底造了什麼孽，這輩子要讓他這樣來償還。

若是按照話本上的說法，洛寧此刻應該先是一愣，然後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