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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浩看著他，沒動。
後面的五尊大魔神滿臉悲壯。
他們跟隨著林漢一路走來，經歷的同樣多不勝數，他們一路崛起，誰也沒有掉隊。
他們一步步的走向那最巔峰。
他們曾經不止一次憧憬。
如今，一切化為東流水了。
作為林漢的戰將，他們太清楚林漢的心思，絕望了的他只能死，絕不可能苟活的。
姜浩看著他。
林漢看著姜浩。
兩人四目相對，恍惚間，回到了石虎城，回到了曾經青蔥歲月，回到了那稚嫩的年代。
那時候的掙扎，那時候的痛苦，那時候的歡笑，那時候的淚水，卻是最真實的。
他們是敵人，卻共同經歷過，堅持過。
許久，姜浩吐出口濁氣，道：“石虎城之戰，當繼續！”
林漢回眸看去。
五尊大魔神回首看去。
盜稽，不死冥鬼，玉美人，明刀，雲山等五人登山而來。
他們來到近前。
再相見，居然沒有火藥味，有的是一種別樣的情懷。
林漢看向明刀和雲山，許久才道：“明叔，胖子。”
這稱呼彷彿回到了久遠的石虎城。
明刀輕語道：“林漢。”
胖子道：“漢哥。”
他們三人是出生在石虎城，生長在石虎城，崛起於石虎城。
說是明刀看著林漢和雲山成長起來的也不為過。
林漢道：“我離開石虎城，一千年了，石虎城還好嗎。”
明刀道：“石虎城已經挪移到崑崙，大家都好，只是曾經的人都已老去，只有我們三個了。”
當年的石虎城，有很多人，可是證道的卻只有他們三個。
頂多加上外來者的姜浩，盜稽，血蝴蝶，銀蛇惡魔等等。
“是啊，都已逝去。”林漢笑道：“我這一生，為變強，放棄了太多太多，現在時候該休息了，也不知道在地下，他們是否還接受背叛石虎城的我。”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姜浩淡淡的道：“人死如燈滅，塵歸塵了。”
他伸手拍了拍林漢的肩頭。
林漢嘴角流出一縷血，黑色的，還有點發紅，他輕笑道：“如果人生可以重來，我仍會如此選擇，我是林漢，一生都在變強的路上追逐。”
他緩緩地栽倒在地。
林漢，死！
姜浩內心的心結終於開始開啟。
這個心結，還有早前小兔子歸來的心結，先後差不多時間開啟，讓他有了全面昇華之感。
隨著林漢之死，五尊大魔神也咆哮一聲出手了。
盜稽，明刀，雲山，玉美人，不死冥鬼也狂吼著應戰。
他們一如當年的石虎城之戰。
一戰結束。
地上躺著六具魔屍。
盜稽等五人也像是開啟了某個久遠的心結一樣，居然都生出恍惚感，有昇華感。
他們都如此，何況是姜浩。
“你們回去吧。”姜浩道。
玉美人輕聲道：“你去哪裡。”
姜浩看向遠方，道：“冥冥中，似有與殺狗刀有關的東西在呼喚著我，我要去看一看，也許此去不知多少年，放逐涅盤之地便交給你們了。”
他縱身而起，向遠方飄去。
玉美人想跟著，最後咬著牙，忍下了那份衝動。
不死冥鬼道：“宿命之戰結束，內在昇華之外，他會冥冥中有著許多感應，此去，既然所不知多少年，許是三五百年，許是千年。”
他們知道，姜浩的層次註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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