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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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國省會城市、一二線城市的附屬大學醫院名單,在衛健委網站上挨個輸入查詢,有沒有匹配的資訊,同時也沒放棄搜尋看過的那本小說。
每到夜晚時分,她都難以入眠,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思念簡清。
睡不著,便又起來,開啟電腦,試圖從網路海洋中,撈到一絲一縷相關的資訊。
她不敢想象,如果那一切真是一個夢,根本找尋不到那些人與事,她要怎麼辦?
又或者,存在那些人與事,但是,是在無法觸碰的空間與維度,簡清要怎麼辦?
如果此生再無法相見,那無異於生離死別。
找,找,找,只能不停地找。
鹿飲溪把工作放在了一邊,和公司、和團隊的人請了半個月的假,推了許多活動,全身心放在找人這件事上。
如果這個世界,根本不存在這麼一個人,那她就去找回到那個世界的方法。
如果此生無法再見到簡清,那往後餘生,她不會再愛上別人。
兩個星期後,她花重金聘請的人,給她發來了訊息
【上海那邊有這麼一個醫生,但一年前因為開假藥被停止執業,沒在醫院上班了,問醫院的人,都說聯絡不上,電話打不通,家裡也沒人,不知道去哪裡了。我再查檢視。】
鹿飲溪當即買機票,飛往上海。
*
咕嚕咕嚕,水中冒泡的聲音。
狹小的浴室,緊閉的門窗,昏暗的光線。
地上散落了帶血的刀片、開封的精麻藥品,角落的浴缸中,猩紅與純白混合。
猩紅的是血液,自腕部尺動脈汩汩而出,純白的是泡沫,宛如抔抔白雪,覆蓋在軀體上。
嘩啦一聲,有人破水而出。
女人全身赤.裸,溼透的長髮零亂地披散在背,蓋住了肩胛骨處血一般嫣紅的紋身。
她從水中出來,捂住左手手腕處的動脈,因失血過多,面色異常蒼白。
她擰開水龍頭,清洗沖刷傷口,疾步走出浴室,拖出藥箱,給自己包紮止血,然後用保鮮膜裹住傷口,再去浴室中,淋浴,衝去身上的血水。
躺進浴缸,割腕輕生後,短暫昏迷的那段時間,她做了兩個夢。
第一個夢裡,她殺了害死妹妹的人販子,把人販子的女兒推下福爾馬林水池,意圖溺斃。之後醫鬧纏身,沒等被醫鬧分子把她告上法庭,她下藥、縱火燒死了醫鬧的那一家人。殺,殺,殺,夢裡全是殺戮,她的世界被血液染紅。最後,最在乎的那個人,自殺身亡,離她而去,她了無生趣,服下藥物,躺在雪地中,靜默地等待死亡。
第二個夢裡,她遇到了不一樣的人,一個,雲絮般柔軟的人。
想到這,她唇邊掛上一絲微笑。
為了那個人,她情願放下一切仇恨,不去報復任何人,哪怕最後,信仰被摧毀,也只是和那個人遠走他鄉,黯然療傷。
可是,最後,那個人還是消失不見,又一次離她而去
夢中情景歷歷在目,她扶了一下額頭,努力回憶夢裡那個人的姓名
鹿飲溪,就是霜落熊升樹,林空鹿飲溪的那個鹿飲溪。我出生的時候是冬天,我媽媽說她做夢、夢見一隻小鹿越過叢林,蹦噠到溪邊喝水,就給我取了這個名字很好記的。
鹿飲溪。
鹿飲溪。
夢中的記憶逐漸在遺忘,她默唸著這個名字,生怕自己忘記,迅速擦乾身子,穿上衣服,從浴室出來,找出紙筆,寫下鹿飲溪三個字。
寫完溪字的最後一筆,她忽然想不起來,為什麼要寫這個名字?
記憶像是一盤散沙,風吹過,一點點飄散。
她眼睜睜看著記憶流失,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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