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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晏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自嘲的笑,說:“嗯,慢走。”
剛剛檢票結束的韓笠聽到“慢走”兩個字,腳步生生地停住了。
他驚覺間回頭,不敢相信自己所見——裴晏禹站在馬路旁。
裴晏禹不知在那裡望了他多長時間,看到他回頭,便對他微微地笑了一笑,似乎滿不在乎,又似乎憂心忡忡。
韓笠立即要透過閘口往回走,卻被工作人員攔住了,排隊檢票入內的其他船客也紛紛向他投來不滿的目光。
“怎麼了?”剛剛失戀的海歸小哥見狀不解地問。
韓笠困窘地看了看他,又望向已經叫到計程車的裴晏禹。他連忙在電話裡面喊:“你等一等,先別走!”
“沒關係,你先忙吧。船要開了。”裴晏禹已經在手機裡聽到了輪渡廣播的聲音,他坐進計程車裡,冷漠又無奈地望著正在閘口處向工作人員發難的韓笠,說,“你們玩開心點兒。”話畢,他立即結束通話了電話,請計程車司機開車。
韓笠的電話很快打進來,裴晏禹拒聽了這個電話,繼而將手機關閉了。
第40章咫尺的深淵6
直到回了寢室,裴晏禹的腦子還是亂的。
他坐在書桌旁,腦海裡想不起韓笠的臉,卻莫名其妙地頻頻想起了那個和他在一起的男生。那究竟真的是他的朋友,抑或是他的客人?無論是哪個答案,都讓裴晏禹覺得此時此刻的自己異常的可笑。
不僅僅是此時此刻可笑,就連早晨給雛菊的嫩芽澆水的自己,也同樣那麼滑稽。
更荒唐的,是韓笠在給他發的最後一條資訊裡說,讓他下班以後先回家。
“回家”?裴晏禹覺得自己活在了一個荒誕的喜劇故事裡,自己像小丑一樣逗樂,顯得那麼不自知。
這已經是他第二次在街上遇見韓笠和別的人在一起了,不管那些人到底是誰,裴晏禹只知道韓笠和他們在一起的時候,跟與自己相處時沒有太大不同。
換做他們沒有交往以前,韓笠那樣也就罷了,可他現在依然如此。也許在“家”以外的地方,韓笠和無數的、不同的人談戀愛,這麼看來,所謂的“家”真是一個諷刺的地點,一個戲劇化的舞臺。
為這件事,裴晏禹頭疼了整個晚上。
公共浴室裡的排氣系統似乎出了些問題,洗澡時,裴晏禹在裡面呆的時間長了,感到呼吸困難,險些窒息在隔間裡。
回到寢室,他坐著發呆,全然提不起精神做任何事。
他想向家教的那戶人家請假休息一天,可想到自己這個星期才拿到家教的薪水,就這麼請假了反而不合適,於是決定再堅持堅持。
心病算不上病,裴晏禹心想,或許找了別的事情做反而不會那麼鬱結。
也許他得和韓笠談一談,確認他倆之間如今究竟算是怎麼回事。可無論是怎樣的關係,裴晏禹已經感到十分疲憊,不想再繼續了。
和韓笠在一起,快樂和悲傷總是那麼極端,讓向來平穩的他顛簸不已。裴晏禹甚至狠心地想:既然當初是因為韓笠長得像杜唯秋,才對他產生好感,那麼現在自己已經放下杜唯秋了,自然也不必再從韓笠的身上尋求安慰。就這麼撇清算了,他過不起韓笠那樣的生活。
裴晏禹打起精神,換了身衣服將要出門打工。
出門前,寢室裡那臺一個學期也未必響起一次的電話座機響了起來,讓他和其他室友都很驚訝。
裴晏禹距離電話最近,接起後問:“喂?您好。”
“喂?晏禹嗎?”是杜唯秋,他聽出了裴晏禹的聲音,“打你的手機,一直關機。沒充電嗎?”
裴晏禹一愣,半晌才回過神來,原來自從下午把手機關機以後,他一直沒有開機。他忙說:“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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