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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得也是,我們家如今還在守孝呢,沒得衝了人家的喜事。算了,只送些衣料和幾件佩飾,再加幾樣藥材,都送到南瓜衚衕去,免得叫外人知道了。”
淑寧這才鬆一口氣,不料只過了一會兒,佟氏左思右想地,又坐不住了:“我們好像有兩匹上好的多羅呢,乾脆也送過去吧,趁現在還沒吃飯,我叫人開小庫房取去。二嫫?二嫫?”然後登登登地走了。
被她打敗了!
淑寧無語地望向天花板,現在就已經這樣了,等以後自家哥哥娶老婆時,不知老媽會成什麼樣子?我是兩天後的下午的分割線
張保頂著滿頭大汗,慢慢踱進槐院,倒在躺椅上,一臉疲憊。淑寧忙放下手的針錢,為父親遞了塊帕子,又倒茶給他喝。
佟氏替他打著扇子,有些心疼地說:“來人怎麼就沒停過呢?咱們家也沒打算大肆張揚,到底還在孝呢。”
張保一口氣喝下一杯茶,又把杯子遞迴給女兒,才道:“畢竟是難得的榮耀,我們雖不好張揚,跟我們交好的幾個府,總要意思一下。麻煩的是那些摸不著真正地權貴的邊的人,還有在京裡等著候缺地小官,藉機來攀附。我只好應酬一番,哪能真的給他們些什麼好處呢?”
佟氏有些埋怨:“大哥四弟要上差就罷了,二哥成天在家待著,也不幫著招呼一下,讓你一個人從早忙到晚,他卻自個兒逍遙去。哪有這樣地兄弟?”張保苦笑一聲:“他心裡正不痛快呢,別人來恭賀,不是往他傷口上撒鹽麼?算了。也就是幾天地事。我先辛苦一下吧。”
淑寧又倒了一杯茶捧給父親,張保摸摸她的頭。接過了茶,喝了一口,才道:“早上陳良本大人來過,跟我說了一些話。”
淑寧一僵,忙用心聽是什麼事。佟氏問道:“是什麼話?他是不是對你辭官地事不大滿意?”
張保搖搖頭道:“陳大人實在是個很寬容地人。他不但不生氣。還很體諒我。原來廣州府屬官裡有他的昔日同窗,把那邊的事都告訴他了。他說,我就這樣辭了官,實在太可惜了。既然是有用之身,就該多為朝廷百姓做些實事才是。不過我父親新喪,母親又臥病,也應當留在家裡照料。因此他交待吏部地人,記錄我是在丁憂而非辭官。等過些時候,家安定下來。他會為我再謀一份好差事。若是擔心朝廷黨爭,便尋一個糾葛少些的職位就是了。”
“陳大人很會做人嘛。”淑寧暗暗想道。
佟氏聽完也是感嘆不已:“他這一番好意,你若是推辭。就顯得太不知好歹了。”張保無奈道:“可不是?我當時真是慚愧之極。雖然沒有明著答應他,但若以後他真地為我謀了差事。我也不好推了。”
佟氏笑道:“如果真是沒什麼糾葛的好差事。你只管領就是了,莫枉費了別人的一片好意。”
張保微微點了點頭。這時候長貴來報說:“老爺,又來了幾位大人,您看……”
張保長嘆一聲,苦笑著去了。
第二天,淑寧繼續到水閣去抄佛經,卻發現婉寧頻頻看向自己,欲言又止。她心裡奇怪,面上卻不露,只裝作沒發覺對方的異狀。
果然抄了不到半個時辰,婉寧就忍不住了,悄悄問道:“我聽說,昨兒個陳良本大人曾來過咱家找三叔,是不是真的?”
原來是這件事。淑寧不露聲色地道:“地確有這事,他們以前就認得的,這幾天上門來的人也多,陳大人不過是應個景兒,二姐姐怎麼問這個?”
婉寧不回答,過了半晌才道:“我覺得他這人……人品不大好,你們還是少跟他來往比較好。”
淑寧挑挑眉:“人品不好?二姐姐何出此言?連皇上都說陳大人是直臣純臣呢。難道二姐姐還在記恨當年的事?”
“不不,怎麼會呢?我早忘了那件事了。”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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