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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場下來就老老實實抱著楚陽去洗澡，邊走還邊柔聲道：

「還生氣嗎？」

楚陽哪裡有氣可發，他乖乖坐在浴缸裡，隨手拿了條乾毛巾在頭上擦了擦。

頭髮本來就半乾不乾的，再加上汗，整個人都黏糊糊的很難受。

看楚陽搖頭，江顧這才鬆了口氣，蹲在楚陽旁邊，兩隻爪爪扒著浴缸邊緣道：「你喜歡我把心裡的想法都說出來？」

對上江顧濕漉漉的眸子，楚陽只感覺心上都包了層蜜糖似的酸甜酸甜的。

挪了下痠疼的屁股，他臉上有些紅，抿著唇故作鎮定的點了點頭。

見江顧的眼睛還灼灼的盯著自己，這才小聲道：

「我害怕你真的不理我，要是不高興你都告訴我，我、我會哄你的。」

說話時楚陽手裡攥著毛巾，耷拉著腦袋，臉上卻有些紅，只敢悄悄抬眼偷瞄江顧。

乖的不像話。

怎麼能這麼乖？

江顧深吸口氣，剛剛才哄好楚陽，他也不想在來一次，可對上這麼又乖又軟的實在是剋制不了了。

額頭抵在浴缸邊緣，他低下頭看著地面，聲音低低的傳來，聽不出情緒：「不管什麼原因你都要哄我？萬一是我無理取鬧你也哄？」

話音落下他的腦袋突然落了一隻手，抬眼就看楚陽摸著他的腦袋笑，兩顆小虎牙尤為顯眼：

「都哄。」

江顧突然就有了充實的感覺。

他起身探進浴缸抱住楚陽，閉上眼睛急切的嗅著楚陽的脖頸，接著親吻吮吸，不停的留下痕跡。

楚陽在用最單純的方式對他好，包容他喜歡他。

他卻在不停的耍心眼，玩心機。

心裡的不安與貪婪只想從楚陽身上掠奪更多。

可即使這樣——

他也不對自己做過的事情後悔。

他就是要楚陽這個人，他就是不想別人看到楚陽的好，他就是要讓楚陽的世界只有他一個人。

如果他小時候就有能力的話，他一定會從小就為楚陽建造好牢籠。

還好現在有了。

耳邊傳來楚陽因為被咬疼了的痛呼聲，他愉悅的眯了眯眼，嘴裡輕聲哄著，下口卻越發的重了。

楚陽疼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不明白江顧突然發什麼瘋的咬他。

伸手抵在江顧的肩膀上，他想要推又捨不得用力氣，只能緊緊的攥緊手指。

「不要咬了……」他低聲道，腿有些打顫。

「我好喜歡你。」江顧只當沒聽到，垂眸在楚陽耳邊一遍遍重複著愛意。

從楚陽額角一路親吻到胸膛，留下一連串斑駁的痕跡才抬起頭笑道，「喜歡的要瘋掉了。」

對上江顧深邃專注的眸子，楚陽無措的抓住浴缸邊緣，又不想讓江顧把自己現在這個緊張的樣子全部看在眼裡，張口對著江顧的肩膀也是一口。

「疼不疼！」他小眼神兇巴巴的瞪著江顧問，「你剛就這麼咬我的。」

「疼的。」江顧笑了，眼神卻是委屈，「要你在舔兩下才能好。」

明明知道這廝在裝，楚陽愣了愣還是深吸口氣，乖乖伸出舌尖輕輕舔了下自己剛才咬的地方，紅著耳朵抬眼，軟著聲音道：

「還疼嗎？」

江顧的呼吸下意識停了一下，接著仰起頭閉上了眼，日常覺得自己變成現在這個瘋樣不是他一個人的錯。

換個人整天對上陽崽這幅又乖又糯的樣子都會變成禽獸。

前陣子他有個想法，也想像正常人一樣和楚陽在一起。

但那樣一來，楚陽就一定會和更多的人接觸。

思來想去，最後還是覺得把人關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