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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花抬頭,看著黃蜂子懷裡的如花美人,她沒得選,家裡雖起了新房子,但是沒有一間她的房,她殘花敗柳之身,再也難嫁得什麼好人家,主要是她見慣了紙醉金迷,哪裡能回得去。蘭花只得訕笑著:“以後爺還得多照顧著蘭花一些才是。”黃蜂子哈哈大道:“當然,爺肯定會罩著你。”
蘭花長得好,很快被黃蜂子包裝成了風月閣的紅人,接待的客人非富即貴,鄧子禮只是她的恩客之一。
這個世間,人們都是笑貧不笑娼,家人也一樣。
知道蘭花被人甩了,只要她肯拿錢回來,蘭花家人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蘭花只要回家,她爹孃就找不同名目向她要錢,剛開始蘭花覺得很驕傲,家裡全都靠著她,吃飯都是緊著她先,直到有一天,她累了,在侄子的床上歇了一會,弟媳對她大罵:“一個娼婦,也不知檢點,我兒子的床是你能睡的嗎?以後我兒子染上了髒病誰負得了責。”蘭花伸手就給了弟媳婦一個耳光:“吃我的,用我的,你還嫌我。”
那天蘭花她娘沒有向著蘭花,對她說:“蘭花,我們家好不容易說上媳婦,你弟媳說的也沒錯,你還是先走吧。”
蘭花哭著回了風月閣,好久都沒有回家去。
沒錢用了,他弟又來找她:“姐,你別生氣,我和你道歉。”
道完歉,就開始要錢,蘭花沒給,晚些時日,她娘又找了來。每月蘭花用身子賺的錢,大半被家人搜刮了去。
這天,蘭花叫了一臺黃包車回家,她好久沒有回來了,聽她娘說今天荷花出嫁,她想回來看看。
蘭花看著荷花,一身紅嫁衣,插著一支金釵,簡單卻又漂亮,蘭花很羨慕:“荷花,你真好看。”
荷花出門了,蘭花她娘和奶將蘭花鎖在房裡,不許她出來。
蘭花拍了拍門,準備開罵,她娘聽聲過來:“小祖宗,你消停點,外面這麼多客人,你不要臉,我們還要臉呢,你做了些什麼,你自己不知道嗎?今天這日子,你要是吵砸了,你信不信你爹將你沉江。”
蘭花失魂落魄地從家裡出來,經過羅衣家,家門沒關,裡面燈亮著,羅衣回來了,家裡歡聲笑語不斷,聽到羅守金的聲音,嗓門極大:“羅衣,爹下午專門去江邊找人買的魚,你多吃點。”秀娥的笑聲:“羅衣,我釀的米酒,你喝一點,沒事的,床我給你鋪好了,被子是前天出太陽我拿出去新曬過的,暖和著呢。”羅衣在笑:“謝謝秀姨。”羅守金說:“一家人,說什麼謝,快吃,魚可鮮了,涼了腥。”
外面下起了雨,深秋了,秋雨打到蘭花身上,臉上的粉都掉了,到風月閣時,十分狼狽。
次日,蘭花渾身發冷,大病一場。
我們總是羨慕夠不著的人,而對身邊認識的,比自己強的人充滿著嫉妒和恨,蘭花恨羅衣:“明明我自己事事都掐尖,處處都強過羅衣,但為什麼,她卻什麼都比我好,找的男人又帥又有錢,對她又好,還開那麼多店給她,汪老闆眼裡也只有她,那日在大洋百貨見到的那個男人,整個眼都粘在她身上了,明明她濫情,她卻處處有家。汪老闆的家,我曾和黃蜂子去過一次,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房子,無一處不精緻,那本應該是我的,那天,汪老闆喝多了酒,對黃蜂子說,這房子啊,我可是置了準備娶夫人用的。”
那天蘭花多嘴,接了一句:“是羅衣嗎?”那汪老闆似笑非笑的看著蘭花,並不遮掩:“是啊。”
蘭花嫉妒羅衣:“你處處是家,而我無處容身。”
鄧子禮又來找伶姐兒,聽說她生病,好生心疼,出了錢,上來看看,看到蘭花,她發著高燒,頭上搭著一塊涼毛巾,我見猶憐。
鄧子禮坐在到床邊,聽到伶姐兒咬牙切齒地詛咒著:“羅衣,你憑什麼,你憑什麼樣樣都要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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