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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程世子夫人是個洪水猛獸一般。
「二嬸,你這是做什麼?明蘊身子不好,您也是知道的,況且祖父也發過話,在新人敬茶這日,你絕不發難,如今這是在作甚?她好心好意關心你的身體,你卻要罵她詛咒你,非得把我們夫妻逼死了,你才算高興是不是?」程亭鈺往前半步,將她護在身後,怒目圓瞪地看過去。
雙茶合璧,茶香四溢。
程世子夫人雖然不懂什麼是茶王,但還是被這股味兒給燻到了。
她本意是奚落新媳婦送禮,盡送一些不值錢的,連個孤本都沒有,就好意思收下長輩們如此貴重的回禮。
結果她才剛開了個頭而已,甚至都沒能把主要矛盾給引出來,就折戟沉沙,甚至還被人指著鼻子罵。
最後受害者還成了他們,她一個被罵瞎子和文盲的人,倒成了加害者。
她真是氣得不行,渾身長嘴也說不清。
「夠了,你二嬸只是擔心你年紀輕,萬一不懂事把孤本送出來了,家裡人可受不起。你怎麼一會兒扯到不識字,又說她眼瞎,別說她了,就連我聽了都覺得心裡不舒坦。下回不要再如此草率了,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要心裡有數。」國公夫人幽幽地開口,這話裡話外明顯是在維護二兒媳。
程世子夫人一聽這話,頓時舒坦了不少,下巴也揚起來了,不滿地撇嘴道:「就是,侄兒媳你已經出嫁為人妻了,可不是在家當姑娘,什麼話都要在心裡過幾遍,能說的才說,不能說的就好好憋著。」
「我在心裡過了啊。是程晏說你眼瞎又沒文化,是陰溝裡爬出來的野山雞,卻高高在上以為自己是隻鳳凰,實際上大老遠就能聽到你嘎嘎亂叫,還狗屁道理都沒有。全是靠你姑姑那老貨唾沫星子亂飛,說幾分歪理,才勉強站住腳。戴上狗尾巴草,硬裝大尾巴狼——」
溫明蘊十分委屈,甚至都跺起了腳,小嘴叭叭地趕緊把自己的道理說清楚。
當她開口的第二句話起,屋子裡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氣。
就連程國公都驚了,完全忘了禮數,直勾勾地盯著這位新進門的孫媳婦。
好一張利嘴!
「放肆!你們溫家就是這麼教姑娘的嗎?」
這回都不用世子夫人出頭,國公夫人就已經受不了。
她和世子夫人的確是姑侄,正因為嫁程序國公,生了嫡次子,而她想和孃家聯絡得更加緊密,就把侄女娶進門當兒媳。
「祖母,您罵我就罵我,扯我孃家做什麼?這話又不是我說的,是程晏說的。程晏不是我生,也不是我養,關我們溫家何事。要問也得問你們程家是怎麼教孫子的?況且他又沒罵您,您這麼激動做什麼?」
溫明蘊不幹了,當下就從程亭鈺身後擠出來,相當不悅地反駁道。
顯然溫家是她的逆鱗,誰敢罵她就罵回去。
程亭鈺故作驚慌地扯了扯她的衣袖,輕咳一聲,尷尬地解釋道:「祖母便是二嬸的姑母。」
溫明蘊皺眉:「我剛嫁進你家,什麼都不懂。二嬸的姑母只有祖母一人嗎?程晏罵得是幫著二嬸說歪理的姑母,他罵得對嗎?」
程亭鈺沉默了,溫明蘊也不說話,只是抬著頭看向他。
小夫妻倆執手相看,沉默在屋子裡蔓延,幾乎要讓其他人窒息了。
「國公爺,程晏都十四歲了,還如此侮辱長輩,無論如何都說不過去。若是傳出去,只怕都會質疑我們程國公府的家教。」程國公夫人恨恨地看了一眼溫明蘊,最終決定還是對程晏下手。
畢竟溫明蘊口口聲聲都說,是轉述程晏的話,與她無關,若是教訓她的確站不住腳。
但是絕對不能放過程晏,無論程晏有沒有在溫明蘊面前說過這種話,總之狠狠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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