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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禎一邊看著棋盤思索,一邊道:「我也覺得不錯。但還需把兵部好好整頓一番才行。但這又難免牽涉到吏部任免,有點麻煩。」
「若能早日實施考成法完善吏部考核機制,想必吏部也很快就能煥然一新。」 潘季道。
輪到潘季落子,李玄禎的視線還在棋盤上,空著的那隻手輕輕揉了揉懷中人兒軟乎乎的小手,應道:「嗯。但此事也急不得。穩中求變才是長久之計。」
潘季又道:「計戶授田進行得可順利?」
李玄禎點頭,「戶部郎中張繡是個能用的,他不少點子都正中要害。只是……」他皺了下眉,「按照以往的節律推算,今年黃河又要泛濫,黃河治理一直沒有成效,到時候只怕無數土地良田都要被淹沒,當地百姓即便此刻分得田地,也不長久。」
潘季頓了頓,道:「說起治河,我這裡有一個人選。」
「哦?」
「秦之衍,殿下可記得?」
李玄禎一愣,點了點頭。「當然。昭仁十二年的御史中丞,因謀逆罪被斬首。」
潘季道:「他以前對治河也有些研究,人雖然不在了,但留下了一個兒子秦冕。他就在南華書院念書,我去年去南華山時聽南華先生說起,秦冕曾作了一篇治河的策論,沿用了他父親的治河理念,十分精彩。殿下何不將此人用起來?」
李玄禎執起棋子的手頓了片刻,淡淡點了頭,這才緩緩落子。
子落下,出其不意堵住對方大片棋子的出路。男子嘴角微微翹起,「潘叔,你輸了。」
那潘季看一眼棋盤,啞然失笑,「殿下的棋藝愈發精進了。」
「這回僥倖贏了潘叔而已。」李玄禎笑道:「我可從未忘記,我的棋藝是出自潘叔的教導。」
「哈哈,不必如此自謙,殿下早就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 潘季笑道。
陸寧醒來時已經在宮裡了。她從那小店一路睡到東宮,這會兒剛被放在軟乎乎的床上,卻醒了。
李玄禎洗完澡回來,看見她靠在床頭一臉迷糊,忍不住走過去,輕輕捏了捏她的鼻子,「我抱著你走了一路,都不見你醒,現在卻醒了?」
他的手臂到現在都是酸的。也只有她,能讓他這般屈尊降貴,卻還甘之如飴。這會兒小丫頭傻乎乎的貓兒一樣,還沒反應過來。一雙大眼睛霧濛濛的,純稚的眸光愈發動人,男人忍不住抱著她,親了一口,道:「小壞蛋,你就是故意磨我的吧?」
又被他親了幾口,陸寧才徹底清醒了,他們在那小店裡沒帶人在身邊,想必是李玄禎抱著她繞出那狹長又彎曲的巷子,才能有馬車可坐。
「你可以叫醒……唔!」陸寧嬌聲說著,小嘴又被他叼了去。
李玄禎用力地纏著她的舌尖,過後,又咬住她的泛著薄紅的耳垂,低聲道:「我哪裡捨得叫醒你……」他雙眸黑亮地望著她,「不過,現在既然醒了,那就好好犒勞我一下……」
也不管她同不同意,男人上了榻,三兩下就除了累贅衣物,覆了上去,急得跟什麼似的,
陸寧原想問一問關於潘叔的事情,都沒機會開口。今夜最開始是個溫馨之夜,這會兒他卻弄得又急又狠……
她被浪潮打得哭了,他才曉得溫柔一些,又在她耳邊輕輕道,「乖乖寶兒,你是我的。」
什麼琴藝先生,什麼結拜義兄、什麼青梅竹馬,統統都滾才好……這一刻,太子殿下不得不承認,對萬事萬物都能心懷寬廣的他,唯獨很難容下與懷中人兒有過牽扯的男人。原以為這輩子都不用看見秦冕了,誰知道還能從潘季的嘴裡說出來。
潘季的提議……姑且再考慮考慮吧。
翌日,李玄禎照常去上朝,這日朝中事多,到了夜裡才得以回到長樂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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