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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寧去問了王鄞,才曉得那樁因自己未曾出現而給溫聆帶來的麻煩。
話說回到南陽講會之時,大約是講會第六日,因李暮的身份傳揚開來,王鄞和溫聆同別的學子一樣,都給周王投了拜帖。李暮誰都沒理,只見了這兩位,而且說自己很佩服桃蹊書院的人,想宴請所有桃蹊書院的學生,特別是那位在鬥詩當中獨佔鰲頭的陸公子。另外又提起溫聆既然是陸寧的結拜兄長,定然能邀請到她,想拜託溫聆務必要邀請到陸寧來赴宴。
溫聆不知陸寧是女子,自然不曾多疑,他覺得這並非大事,他若是開口,陸寧定然會赴約,便答應下來。結果卻一直未見陸寧蹤影,寫了信讓人送到陸寧下榻的小院,也沒能得到迴音,自己親自去找過一回,恰好碰到李晞帶著陸寧出去逛了。
最後赴宴時,沒有陸寧。原本也算不得大事,可那周王竟當眾大怒,對溫聆言辭狠戾地譏諷了一番,不僅讓溫聆當眾下不來臺,還特別提起溫聆如今在青州府中任職州同知的父親,威脅說要尋了錯處叫言官們彈劾他,叫他革職卸任,做回布衣。
幸而當時宴會上的人也不多,大多是上陽書院的人。這事兒李暮表現得也挺小氣的,所以上陽書院的人也沒有將其宣揚出來。只不過,溫聆素來端正純良,待人溫厚,經此一事,特別還牽連到家父,的確受了些打擊,連著兩日未曾出門。
陸寧聽聞此事後,詫異道:「什麼信函?我從未收到過。」
王鄞這才恍然大悟,想通了一些關節後,料想這當中定然是李晞的手筆,又深悔自己對陸寧說太多了。
陸寧跑到拾綠亭中,找到正在畫畫的溫聆。他面容倒是溫和如昔,看見她時,仍然笑得溫暖,喊她「陸賢弟」。
陸寧的愧意就更深重了。
「今日竟有空來看我了?」溫聆放下了筆,星辰般的眉目在日光下熠熠生輝。
不管遇到什麼,溫兄總是對她溫言軟語,永遠不會對她發脾氣,儘管,他因為自己的過失受了多大的委屈。
「溫兄,」陸寧囁嚅半日,低聲道:「周王的事情,是我對不住你。」
溫聆見她提起這個,愣了片刻,隨後搖頭道:「不,這些龍子鳳孫,倨傲又不講道理,你不去是最明智的選擇,是我錯了,我不該招惹那些人。我的父親只是區區六品州同知,同他們交往不過是自取其辱。」
陸寧急道:「天下讀書人都是一樣的,或為求知,或為仕途。哪兒能因家世身份而分三六九等?」
溫聆溫柔地看她,「我曾經也同你這般想。但經此一事,倒是悟到了不少。事實上,大家生來就是不一樣的。比如周王,雖才學不如我,幾次辯論都敗於我手,但他在宴會上,想怎麼罵我就怎麼罵我,我不能有任何怨言和反駁。若有反駁,便是藐視皇親的罪過,給我一頓板子都是使得的。」
陸寧見他神情溫和如昔,忽然有點想哭。
溫聆又道:「說起來,這還是我第一回 經歷這些。過去聽父親感嘆官場的爾虞我詐,明爭暗鬥,我還不以為然。現在覺得,或許的確是我太幼稚了。」
陸寧搖頭道:「我不信這個。什麼官場啊陰謀的,我認為要做官就要學會先做人。那周王這般行止,也難怪天子不喜。這一切根本不怪你。」
溫聆也不爭辯,只是笑著瞧她,「你眼睛怎麼紅了?我都沒哭呢……」
他越說,陸寧就越想哭。鼻子一酸,淚水都掉下來了。溫聆是她來書院的第一個好朋友,是一直以來對她無微不至照顧她的人,可這回他遭受的那些權貴的嘲笑和羞辱,與她卻脫不開幹係!
「我明年就要參加秋闈了,遲早也要經歷這些。」溫聆安慰道,「不怪你的,真的不怪你。早點知道這些也挺好的。如今我倒是很佩服王鄞,那日你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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