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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晞不滿道:「二哥不大厚道啊,我給你推薦了這麼好的避世之地,結果你來了卻要勸我回去?二哥想獨享清靜不成?」
李晗還待再說,李晞已經給他斟滿了酒,遞到他跟前,「在京外就該好好自在一把,二哥卻說這等煞風景的話,罰酒一杯!」
男子無奈,把酒喝下後,道:「聽你的。今日我師父下山去了,清風居里沒有別人。咱們今夜不醉不歸。」
「好!」李晞應道。
他又何嘗不知,自己也就是偷閒一日是一日罷了,父皇隨時都有可能召他回去。不過,他已經備了好些藉口,到時候哪個藉口用起來方便就用哪個搪塞一番,拖延時日。
李晗的情況則完全不同。雖也受封成了景王,但在朝中存在感特別低。說白了,就是個無所事事的閒散王爺。他不喜政務,不願參與朝堂紛爭,只醉心於琴藝,於此道頗為精深,機緣巧合拜了當時雲遊在外的李東籬為師,又從李晞處聽說這是一處桃源妙地,便來到了此處。
兄弟二人從小感情不錯,少時還約定過要你為君我為臣一起養萬民、守江山、平天下。這會兒撇開俗塵紛擾,把酒言歡,只談論離京後的諸多有趣見聞,倒也十分快活。
「多日不見,二哥的琴音越發精妙。先前在京城也聽過這曲《夢浮生》,當時便覺得甚為清越動人,如今聽來,似乎意境又更進了一層。」
「意境這東西端看心境。這京中多少束縛與紛擾,心中難免有許多雜念。這幾日安於長樂山,的確頗有所感,琴音也有了不一樣的境界。」李晗說完,又抬頭看著李晞,微笑道:「琴棋書畫不過都是消遣之物。我日日閒來無事,也就琢磨琢磨這些不實用的。你若是有這些時間,說不定比我還更精通些。」
說到此,兩個人不禁都想起,少時皇宮中,李晞也曾有一度迷過琴音,幾次三番纏著先生多教一教,但太子的功課都是崇文帝親自安排,井井有序,條條分明,又排得滿滿當當的半盞茶時間都不曾多餘,先生哪裡敢教額外的?李晗見他求得可憐,便私底下偷偷帶他一起練琴,然而很快就被內侍報給了崇文帝。李晗倒是沒受罰,崇文帝把李晞狠狠懲戒了一番,還把他身邊的樂器等物都收繳乾淨。
到現在,李晞還記得父皇說的那段話。他說,大燕朝不需要一個醉心於樂藝的儲君。他說,他身負天下萬民之責,絕不可過度寄情於物,玩物喪志。
所以,此後對於樂器,他都是淺嘗輒止。
李晞這會兒晃著手裡的杯盞,偏頭笑著說:「二哥不必恭維我,其實即便是小時候,對於撫琴,我也沒有多喜歡。現在更是無所謂了。」
李晗目露懷疑,「是麼?那我怎麼聽說,你怕在降朱館裡輸給陸寧,失了桃蹊書院第一才子的名號,所以每次降朱館的課都逃課不去。」
李晞差點一口酒噴出來。
「我雖然不知道陸寧是誰,但想到能讓玄禎都忌憚的人,想必很厲害。」李晗笑著補充道。
李晞:「看來你近日在此是過得很愜意,連這種無聊的小道訊息都知道。」這小道訊息對他和陸寧的攀比鬥爭過於放大了吧……他不愛去降朱館只是因為習慣使然。
曾經,李晞和陸寧彷彿是爭過這個名頭來著。他們自己可能不覺得,但在外人眼裡已經腦補了不少好戲。但現在……李晞心道,他只想找機會好好抱一抱她,哪裡還有跟她比試的心思?只可惜,她死活不願意給他抱……
李晗的手指在桌案上敲了敲,取笑道:「玄禎啊玄禎,你堂堂皇太子……也惜得跟這些少不更事的孩子相爭?」
「來都來了,何不瀟灑一回,好好玩個痛快?」李晞漫不經心道,「在這裡我不是什麼皇太子,只是個普通學子罷了。」
李晞又說起去年帶著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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