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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

「我是問老闆，不是問你帥不帥的事？」沈霄說。

江昀：「他就是老闆啊。」

「就是昨天的那位大爺，這家店的老闆很任性，每天會冒出不同的想法然後扮成不同的人，他的化妝技術練的爐火純青，一般人發現不了，沒有人知道他真正長什麼樣。」他似乎怕沈霄沒有聽明白，又解釋道。

「啊……演技這麼好的嗎？昨天路都走不穩，還真的是很任性啊。」沈霄說。

「你們這兩個小鬼，哪有當著別人的面說壞話的。」那人說。

「抱歉，」沈霄先是鞠了一個躬，「只是你忽然改變了樣子，我們沒有認出來，我們不是有意的，今天過來是想跟你打聽一件事，剛剛出去的那個人是誰？」

「壞話當然要當著別人的面說了，要不然說出來的意義在哪裡，顧老闆你說是吧？」江昀說。

「你這小子還是這麼討厭，要是你來問的話，我還真的不想告訴你，不過阿霄來問的話，就另當別論了，」顧同舟從櫃檯下面掏出了來一本厚厚的筆記本翻到最新的一頁，「他今晚也要去10號樓。」

也是喊他阿霄，難道上京這邊的人都是這麼熱情的嗎？他還真的有些不適應。

沈霄：「他過來換了什麼。

顧同舟的目光落到沈霄的戒指上，忽然一把抓住沈霄的手，「你還是想起來了？」

「顧老闆。」沈昀一巴掌拍開顧同舟的手。

「我想起來什麼，我該想起來什麼嗎？」沈霄問。

顧同舟又恢復了之前的模樣，指著沈霄手上的戒指說道：「我認錯人了，不是你該想起來什麼，這枚戒指以前也有其他的人戴過，我以為見到了故人所以有些激動，你會找過來，是戒指給你提示了吧，那個人想要用三隻上等品相的兇靈來換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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