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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香囊,是孤從煙暖苑撿的,」容祀一頓,果然見趙榮華小臉繃了起來,「那小姐將香囊送給了程雍,又被程雍丟到了煙暖苑,你說,巧不巧?」
巧不巧趙榮華無從得知,只是容祀這一臉看熱鬧的表情,著實讓她有些不自在。
你跟程雍,註定無緣無分。」
趙榮華瞪他,「殿下說的極是。」
知道就好。」
容祀低下頭,滿意地呼了聲,「給孤親一下。」
他的手剝開衣裳,望見那一片玉石般的美膚,不由心馳蕩漾。
在唇落下之前,趙榮華往後一避,脫離了桎梏後,邊攏緊衣領,邊煞有其事地勸解,「殿下,宓先生囑咐過,若您再來,定要為著您的身子著想,不可因魚水之歡,廢了您的前程。」
容祀輕嗤,「孤再這麼憋著,那才是廢了。」
他不管不顧,上前便要抱她。
趙榮華身段靈活,三兩步倒退著貼上牆,微喘著呼吸拎起眼尾,「殿下,若您再過來,我可要故技重施了。」
容祀愣住,見她伸手對準了自己,指甲縫裡,全是那股白色的粉/末,隱隱能嗅出一絲異樣。
他冷笑,不以為意地略過那明媚的眸光,「為了睡你,孤連死都不怕,還怕你手裡的粉末?
簡直笑話!」
說罷,他從腰間抽出摺扇,三兩下唰唰展開,脅迫著手掌壓到腰下,一點一點抖落了粉末。
另一隻手,勾上趙榮華的纖腰,得逞似的在她耳垂咬了一口,「往後興許你要求著孤來疼你了。」
可真是個不知深淺的壞傢伙。
第59章
容祀都不知自己緣何又著了趙榮華的道,兩眼一翻,整個人後仰著倒在地上,涼颼颼的地面,緊接著便是沒有止境地夢魘。
趙榮華見他徹底昏死過去,忙去用清水洗掉耳垂上的藥粉,擦淨後,邁過他的身體,將那一百個香囊挪到他手邊,找了條薄衾將他蓋住。
晌午她便出門了,昨日趙府有人來找她,若是旁人也就罷了,來人是大房趙榮淑的貼身婢女。
她哭的傷心,看見趙榮華的時候,撲通一聲就給她跪下了。
趙家自李氏入獄之後,大伯也因袁建一案牽連入了刑部大牢,至於二伯,因著精明耍滑,自是沒有留下證據,一應帳簿蓋得也全是大伯的私印,便是送禮,師出有名,寫的儘是為著升官發財,可不都是為了大伯的前程。
大伯一入獄,大房就像搖搖欲墜的破廟,只差一陣風,不知何時便倒塌了。ζΘν€荳看書那婢女哭著告訴她,趙榮淑病了好些日子,連床都下不來了,求她念在以前的情分,去看看她。
這事趙榮華合該不管,可她與趙榮淑畢竟有自幼一同長大的情分,她雖沒有幫攜,卻也不像二房那般勢力可恨,頂多算是中規中矩,袖手旁觀。
路上走得急,趙榮華雖只是匆匆掃了幾眼,卻能看出沿途風光不似從前,趙府被搬空了,剩下的都是些不值錢的東西,亭臺樓榭依舊杵在原處,缺少了精心呵護地花匠,周遭所有草木在春來之時,沒有如期發芽生長,反倒像如今的趙府,一蹶不振,懨懨欲死。
一推房門,滿屋子都是難以言說的穢物之味,趙榮華嘔了口,連忙轉過身扶著樹平緩呼吸。
那婢女等在門口,弓著身子緊張地看她,「小小姐,大小姐就在屋裡躺了多日,水米不進,連夫人的勸告都不聽,你…你看看她吧。」
說著,婢女又連忙掖了掖淚,通紅著眼睛催促。
趙榮華不疑有他,緩過氣來,便拿帕子掩住口鼻,踏進門去。
房中有苦澀的藥味,還有食物殘羹的氣息,半舊的落地蜀錦屏風後,有人悠悠的開口,滿是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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