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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廝口若懸河,若不及時打斷,恐他會扒著趙家那點事,說個底朝天。
趙家前後百餘年,若說起來,沒個時辰,講不透徹。
小廝得了賞,眉開眼笑將汗巾往肩上一甩,退了出去。
偌大的頂樓,便只剩下趙榮華一人。
胥策抱著胳膊守在門口,憑著出色的聽力,大差不差將河對面的光景瞭解了七八分。
容祀睨著趙榮淑,本想一劍捅死了事,可他惦記著對岸亭榭中觀望之人,勉強壓下殺意,卻難免壓不住心中的蔑視,「自己蠢禍害自己也就罷了,還想出來連累旁人,你且做個人可好?
若往後安生,咱們便各自安好,若敢再生悖語,你知道後果…」
他神色輕浮,語調浪蕩,圍觀的百姓只以為他是哪家貴公子,又因他與程雍相識,便愈發覺得是京中新貴,故而低聲竊竊,也不敢招惹是非。
趙榮淑頹敗的臉上湧出一抹絕望,在看到那人轉身離去的時候,她如失重般,咣當一下後仰過去。
趙家過往十幾年的興盛繁華如一出出鬧劇,在她腦中不停兜轉。
祖母嚴苛肅穆的臉,爹孃愛護她時,慈眉善目地叮嚀,兄長溫潤儒雅,被她戲稱作書呆子,二房那兩個妹妹,一強一若,最愛爭風吃醋,攀比成風,二叔和二嬸的刻薄她自小就一清二楚。
畫面鬥轉,最後卻停在一個雪膚花貌的女孩臉上。
她永遠都在掙扎著活,見誰都先打招呼,行禮,規矩做的比誰都足。
比起趙家嫡小姐,她更像是個寄人籬下,看人臉色的孩子。
趙榮淑分出去一點溫和,她便受寵若驚,左一聲「大姐姐」右一聲「大姐姐」的喚她,像只被人厭棄的小貓兒小狗兒,好容易找到個不嫌棄的主兒,便貪戀她的丁點好。
趙榮淑仰著頭,頭頂的白光愈轉欲烈,忽然,嗡的一下刺耳翁鳴,眼前一白,她墜入了無盡的昏迷之中。
冰鑒中的酒將將放上,容祀便將摺扇一收,抬腳跨到階上,「都瞧見了?」
趙榮華掀開帷帽一角,輕啟紅唇:「多謝你。」
謝我什麼?」
容祀笑著,一撩袍子坐下,招了招手,便將她抱到膝蓋上。
謝我維護了你的名譽,還是謝我沒殺了她?」
他握著她的細腰,仰頭啄了啄她纖巧的下頜隔著薄紗,欲遮不遮的小臉更是好看,彷彿能看見她微微發紅的兩頰,呼吸間都是恬淡的香氣。
你是在給孩子積德。」
趙榮華虛虛搭著他的肩膀,想著方才趙榮淑慘澹的場景,心中難免五味雜陳,然面上卻是不顯,只朝他莞爾一笑,哄得容祀當了真,只以為自己成了她的神,無所不能地叫她崇拜仰慕。
他自然高興的厲害,忍不住翹了翹唇角,「影兒都沒見的孩子,臉倒是大的很。」wápā6ksw趙榮華輕靠在他肩膀,環著他頸子,奉承著好話,「你我的孩子,那臉不得有炊餅那麼大。」
容祀抖了抖嘴,半晌沒笑出來,倒很是認真的警告:「莫要瞎說,若真有炊餅那麼大,生為男子娶不到美婦,生為女子嫁不著良婿,這輩子都得孤家寡人一個,可憐的很。」
緩了緩,又鄭重其事道:「咱們兩個的孩子,定是天底下最好看的人兒,知道嗎?」
說罷,又不放心地盯著趙榮華,拉著她的手敲了三下桌案,默默唸叨:呸呸呸。
趙榮華鮮少見他這副認真的模樣,不禁噗嗤一聲,笑的有些失控。
容祀擰眉,掐了把她的腰,「再笑我就在此辦了你。」
聞言,趙榮華立時停了動作,一臉端正的坐直身子。
容祀滿意的摸過桌上的果子,吃了口,又塞到她唇邊,「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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