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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忌的忌字沒說完,宓烏下意識的住了口。
容祀煩惡容忌,最恨別人在他面前提到那個在他看來窩囊的廢物。
可事實是,今日的容祀,神情語態帶了容忌的溫和,雖只是冰山一角,放在從前,容忌斷不會說出這番軟話。
容祀長睫微垂,手指摩挲著虎口。
兩人來到佈防營帳時,便見秦元洲急的站在座前,根本沒心思落座,一見容祀挑簾進來,他臉上登時放出光,也顧不得傅鴻懷的阻攔,急急跪下,拱手一抱:「殿下,我有要事要報,迫在眉睫,十萬火急,殿下我…」ζΘν€荳看書「坐。」
容祀擺擺手,桃花眼中閃過一絲凌厲,不著痕跡的攔了秦元洲的說辭。
在容祀坐下後,其餘人才紛紛回到位子,等他發話。
秦元洲只得壓下心中的焦急,然兩眼盯著容祀,唯恐今日事態不能如自己所願,那他們秦家,想要趁勢從龍,怕要生出事端。
良機不可待,秦元洲手中握著的,不只是一個訊息,更是秦家的前程。
他根本就是坐立難安。
容祀偏不問他,反而將帳中其他人挨個詢問了一遍,最後,才喝了口茶,不緊不慢地咦了聲,「秦家同史家之間,還未結親嗎?」
秦元洲一愣,當即便想起那夜的荒唐,忍不住結巴了聲,「回殿下,史家門楣高立,我們…我們秦家小門小戶,恐招人嫌棄,故而…」
秦家跟史家比,的確是小門小戶,不過你都睡了前太子妃,也沒什麼可以瞻前顧後的,左右你得娶了史瑩,不是?」
這話一落,秦元洲的膝蓋兀的一軟,咣當一聲跪下,憋了一肚子的話立即嚥了下去。
容祀這番點撥,狀不經心,實則透露出三層意思:其一是你秦家低賤戶睡了孤的太子妃,冒犯天威。其二便是雖你對不起孤,孤卻寬宏大量,允你跟史家結親。其三,也正是此番秦元洲來營地的目的,雖史家按兵不動,容祀卻並不會降罪與史家,那些想要試探的大可不必費盡心機,史家是舊的世族,非罪無可赦,容祀不想動其根本。
秦元洲手裡握著的,亦是史家與前朝小皇帝還有安帝之間的齟齬證據。
容祀借這番話告誡秦元洲:要想從龍有功,需得拿出更大的誠意來。
待孤成事後,會給你們秦家攀得上史家的恩賞。」
秦元洲不禁腦中一熱,鄭重叩下身去:「秦家願為殿下肝腦塗地,萬死不辭!」
…
夜裡收到北襄王的回信,容祀秉燭與營中幾位大將商討了許久,待計劃定下時,帳中只剩下胥策與胥臨,兩人為容祀備了熱水巾帕,以及宓烏吩咐要換塗的藥膏。
事情落定後,繃著的弦稍稍鬆開,便覺得渾身上下掙裂了似的,傷口密密匝匝的疼了起來,他面目緊蹙,痛苦地嘶了聲,胥策正在洗帕子的手驟然停住,與胥臨雙雙回頭,緊張地凝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去…叫她過來。」
他說的自然是趙榮華,只是眼下已是子時過半,趙榮華一個時辰前便熄了燈,早早歇下了。
胥策為難道:「殿下,我跟胥臨伺候您吧,你瞧,這藥膏都上手了。」
容祀睨了眼,解開外衣,脫得只剩下黏在身上的中衣後,「粗手粗腳,孤怕你們磨了孤的身子…」
不會,最近我們用的都是宓先生新調製的嫩膚膏,手腳都跟褪了好幾層皮,嫩的很,殿下你瞧…」
胥策訕笑著伸出手,還未走近,便被容祀淬毒地目光逼了出去。
他摸著後腦勺,趕忙一掀簾子,出了帳子疾步來到趙榮華帳前,紅著臉悶聲叫道:「趙小姐,殿下喚你過去。」
趙榮華這幾日疲憊的厲害,加之胥策輕聲輕語,此地又是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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