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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祀的眼睛慢慢有了焦距,視線落到她的遮不住的肩膀,伸手,抖動的手指想要替她攏起衣衫,又不知為何,生生停在上方。
廢物。」
他唇中吐出兩字,「噌」的掉了刀子,手指穿過頭髮抱住腦袋,蹲在地上,「廢物。」
這是他從前最愛批判容忌的兩個字。
無用者,在他看來,就是廢物。
容忌是懦弱的廢物,廢物就不該存在,於是他心安理得的佔了這副軀體,驅趕了那個在他看來一無是處的人,不准他再次出現,不准他用這具身體用低賤的姿態同趙榮華說話,他才是強者,強者有自己的處事態度。
可今日,他從雲端被打進泥裡,差一點,便瞧著她被人欺負。
他不敢看她,只蹲在那裡,拒絕回應她的詢問。
趙榮華撿起刀來,擦了擦上頭的血,這才看見院中倒了一片,原本的泥坑如同被血水洗過,入目皆是猩紅。
她回過頭來,一時間不知該從何處問起。
她知道容祀有病,可這病還能讓他體力如此反覆,著實有些不可思議了。
院中的這些只是一小部分,等其餘人回來發現生此變故,容祀便是再發奇力,也抵不過御林軍出身的流寇,只有快些尋機離開。
她費力的舉著刀,扭頭輕聲喊道:「跟著我,咱們從後山的小徑離開。」
容祀不動,窩成一團像腳底生根了似的,連頭也沒抬。
趙榮華不得不折返回去,蹲在他旁側伸手扯過他抱著腦袋的手,「我沒讓他欺負到,你別胡思亂想。」
容祀動了動唇,甕聲甕氣:「孤知道。」
那你快起來跟我走,一會兒人回來了,我們便跑不掉了。」
你後悔嗎?」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容祀目光落在她牽著自己的手上,雪白柔嫩,被幾滴血襯的愈發像上好的羊脂美玉。
後悔什麼?」
趙榮華眨了眨眼,汗珠從額上滾落。
耳房不透風,半晌的空隙,便渾身黏膩起來。
沒什麼。」容祀似緩過神來,起身反手握住她的小手,走到前頭將她另一隻手裡的刀接過來,雖渾身骨裂一般,他卻暗自憋著口氣,一聲都不哼唧。
回去後,孤便讓你做太子妃…」頓了頓,又道,「不做太子妃了,孤要讓你當皇后。」
……
容祀沒有與她講,其實他原本是有佈防的。
可計劃好要來接應的暗衛,沒有出現,也就意味著,有人叛了他。
他想不出是誰,這次巡山,並未與太多人透露,唯一知情的,不過就是那數百人的暗衛,五人為首,各司其職,若是首領叛了,另外四人也會想方設法傳出訊息。
可無一人前來,說明事情遠比他想像的還要複雜。
或許,這就是他跟安帝徹底攤牌的時機了。
胥策與胥臨接到暗號後,便火速上山馳援,終在半道與下山的容祀相遇,甫一看見容祀身上的傷,兩人雙雙倒吸了口涼氣,火速拿出宓先生備好的傷藥,送到車內。
趙榮華喝了口水,彷彿重新活過來一般,抬眼,便見容祀沉靜自若地開了蓋子,伸手便要撩她的衣裳。
我無妨。」
容祀抬眉,幽冷的眸子恢復了以往的神色,「拿開。」
趙榮華知他此時做不了旁的什麼,便依言拿開了手,由著他撩開衣角。
一條鞭痕自肩膀橫到腰間,好似將美玉斬斷,斜斜的紅痕,中間還破開了皮,隱隱露出血珠。
容祀目不轉睛看著那處,趙榮華覺出異樣,忍不住回頭,卻見他眸光閃爍,不禁想要放下衣裳,手被容祀一把握住,「別動,孤現在沒有多少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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