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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在他肩上的趙榮華也好過不到哪裡去,容祀向來是個不會憐香惜玉的主兒,他又練得一身精健肌肉,沿途晃來晃去,隔著衣裳如同貼著石頭,又硬又硌,倒垂的小臉紅一陣白一陣,胃裡翻江倒海似的,既盼著容祀慢些走,讓自己舒坦點,又巴不得他趕緊從操/練的將士旁離開,那一排排灼人的眼神,簡直要把她燒成灰燼。
幸她不是什麼烈女,否則合該自沉江底。
待回到營帳,容祀將她放到地上,背過身橫起胳膊就往臉上擦了把汗。
趙榮華理好衣裳,粉粉的小臉帶著幾分不自在:「我要睡了,你回吧。」
孤身子疼的厲害,你給孤擦擦…」
說著,他便預備脫衣,雖背對著趙榮華,卻彷彿能看見他臉上的彆扭。
自己回去擦,胥策胥臨都在,犯不著跟我耍渾。」趙榮華偷覷他的反應,見他身子一僵,不由挺了挺肩頸,仿若狠狠出了口惡氣,心情甚是舒暢。
往後字我也不會再練了,父親最是好脾氣,最是講道理,若知道我不喜讀書習字,想來也不會惱怒,我想作甚便作甚,想睡到幾時便睡到幾時,便是打雷下雨,也礙不著…」
不練便不練,左右虧的是你自己,當孤願意監督?」
容祀嗤了聲,轉過身來,趙榮華一眼便瞧見他前面的身體,逆著光,俊朗堅毅的不像話。
她揪著帕子,有一搭沒一搭地抬抬眼睛。
真是養眼,那些傷痕遍佈,有種凌虐感。
她有些羞愧,竟在此時生出這等下/流的想法,可好歹又給自己找了個由頭,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這般想著,心裡也就沒什麼負罪感。
你自甘墮落,不求上進,孤又何必做那個惡人,出力不討好的蠢事,孤才懶得管。
你愛怎樣便怎樣,往後誰都管不得你,誰都得依著你,可好?」
這話說的委實喪氣,純屬發洩之言。
說完後,帳內便是駭人的沉默。
趙榮華被他堵得不知如何反駁,索性揚手一指,衝著門口道:「好,很好!那麼你便走吧!走呀!」
容祀咬了咬唇,伴著一聲極具威懾力的冷笑,風骨凜然地轉頭就走。
…
正經論起來,這是兩人頭一回吵架。
勢均力敵,不分尊卑的吵架。
以前容祀欺負她,大抵都是仗著自己太子的身份,陰狠的手段,逼得她不得不假意屈服,退避三舍。
他可隨著心性任意妄為,更能不顧她的想法肆意佔有。
報應就是這麼來的。
當認定自己喜歡上的時候,便再也拿她無甚辦法,甚至還要奴顏婢膝地揣摩她的心思,顧慮她的感受。
這滋味,磨得容祀攤餅一般,翻來覆去,徹夜難眠。
他日日頂著烏青的眼圈議事,傅鴻懷和那幾個副將卻是愈發神采奕奕,被那頂好的珍饈飼養著,連麵皮都紅潤透亮,更別說粗獷有力的嗓音,燥的容祀愈發窩火。
這夜議到子時過半,眾將離開後,帳內剩下胥策胥臨二人,恰逢宓烏從皇城過來,又一一報了安帝和御林軍佈防近況,待理完頭緒,胥策胥臨已然拄著胳膊昏昏欲睡。
宓烏打了個哈欠,見他不過短短几日,竟好似消瘦了許多,不禁咦道:「不應該呀。」
容祀掀起眼皮:「什麼?」
旁人都是精神煥發,體力充沛的模樣,怎你形銷骨立,容顏憔悴,嘖嘖,怕是縱/欲過度…」
縱個屁。」
容祀冷冷打斷他的話,煩亂地開啟書冊,卻又忽然合上,往後一躺,閉了眼睛。
孤連她的手都摸不著,何談縱慾。」
宓烏跳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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