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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知疲倦的來回忙碌,折磨的那人渾身都是傷痕。
沒了那處的東西,作踐起人來很是詭異可怖。
他們用手,用筆,用房中一切可以用的東西。
甚至連案上燒灼的蠟燭,都被拿來使用。
油滴子啪嗒啪嗒落到趙榮錦的後背,燙的她嘶啞地吼叫,堵了破布的嘴,嗚嗚的哭著。
臨近傍晚,她被磨礪的不成人樣,兩腿麻木,似失了知覺一般。
然那兩人的藥性還未消除,悶頭喘著粗氣,將她從地上拖到水裡,一同坐了過去。
腐敗的氣味湧入鼻間,她就像個破爛的布偶,任由他們為所欲為。
那手指含著長長的指甲,摳破了血肉,疼的她拼命打顫。
這無休止的凌遲,斷斷續續進行了三日。
當門開啟的時候,她被光刺的眼睛一疼。
幾個侍衛宮婢毫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旋即從榻上扯了衾被,扔到她身上。
像對待垃圾一樣,將她抬了出去。
沿途有宮人時不時投來打量的目光,像一道道利劍,戳的她千瘡百孔。
趙榮錦死死按住被沿,咬著滿是血痕的唇,麻木地瞪著天空。
那兩條腿廢了,一絲知覺都沒有了。
趙二郎聽聞女兒被人大張旗鼓抬回了府裡,又驚又怒地奔了過去,碎嘴的人說什麼的都有,難聽又讓人作嘔。
可當他親眼見著趙榮錦的一剎,竟沒忍住,轉頭吐了出來。
背地裡偷偷請來的大夫,亦是無計可施,開了幾副調理身子的藥方,便趕忙避之不及的逃了。
身體損毀嚴重,怕是永遠都無法修復,更別說那兩條腿了,牽連到腰間,戳上幾刀都沒有痛覺。
二房睜著眼睛,顧不得嘴上縫了線,猙獰著面孔咕嚕地慘叫一聲,撅倒在地。
趙榮繡本就膽子不大,被她娘猛地一嚇,抱著頭便往鄰院大房處跑。
趙榮錦雙目僵硬無神,盯著半空看了許久,忽然陰森森的笑出聲來。
房中唯一伺候的婢女冷不丁被她嚇了一跳,挨著牆邊,想要往門口挪動。
給我拿面小鏡過來。」
二小姐,您先睡一覺吧。」婢女怕她被自己嚇死,大著膽子婉拒。
趙榮錦側過臉,死死的凝視著她,如同地獄來的魔鬼,嚇得那婢女再不敢說旁的,忙找了小鏡飛也似地放到床邊,又退後了幾步。
我是鬼嗎,下賤胚子。」趙榮錦說完,費力地拾起小鏡,然剛舉到面前,她臉色大變,雙手亦跟著劇烈的顫動起來。
鏡子啪的一聲摔到地上,那婢女驚恐地望著那詭異的臉,說不上是在笑還是在哭,沿著嘴角斜斜劃開一條紅痕,延伸到耳邊,不深,但足以令她臉面盡毀。
啊……」
尖銳的叫聲刺破了趙府的死氣,這聲音像是喪鐘,敲得每個人都哀聲怨道。
趙榮華聽到訊息,已是多日之後。
她雖不齒趙榮錦的下作,可亦被容祀的狠辣驚到。
三日,兩個餵了藥的內侍。
場面想都不敢想。
這樣一個偏執變/態的瘋子,還有什麼是做不出來的。
她悄悄剪斷了那件鑲滿珍珠的小衣帶子,按照大小分好,又小心翼翼的將珍珠一顆顆裝進匣子裡,仔細收了起來。
如今她手頭頗豐,卻又不敢大意,仍接著西市的活兒,偶爾繡繡精細的女紅,得空也會試著研製口脂,香粉,胭脂等好物,或是自己用,或是贈與裴雁秋,餘下的便託西市的人賣掉,打的自然是奇貨可居的名號。
她做的細膩,用著又有效果,採買的人不疑有他,竟也慢慢活絡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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