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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合同辦事自然是最好的，不過範德維爾先生，我想你或許對另一個專案有興趣。」

「不不不，我對這沒什麼興趣，不瞞您說，您的眼睛裡都寫滿了算計，上帝的孩子本不該如此。」

「西方的上帝手還沒那麼長，管不了東方人。」南雁笑著糾正，「何況您應該記得，我們是無神論者。」

「我討厭你們的理論。」

「但您現在站在我們的土地上，在跟我們談合作，應該入鄉隨俗才是，美國總統參加我們的國宴都有在使用筷子。」

範德維爾摸了摸鼻子，「論雄辯，我並非你的敵手女士，但我們只要按照合同辦事就好。」

「當然，所以您真的對我提議的自動化專案沒什麼興趣嗎？」

有那麼一瞬間，荷蘭人看向南雁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南雁這才慢條斯理的說了起來，「聽說你們公司有在數控工具機方面有一些新成就，不知道這些數控工具機有沒有出口的打算。」

出口的打算當然有！

只是相較於法國和義大利，荷蘭的數控工具機的市場競爭力不是那麼的強。

範德維爾有些遲疑，「這事情你能做主？」

南雁笑了起來，「您說呢？」

專案部對於數控工具機沒什麼概念，但荷蘭這邊肯做出讓步那就是天大的好事。

「不過小高同志，咱們真要引進這數控工具機？」

荷蘭人在合同金額上的退讓是以他們引進數控工具機為代價，但裝置引進這事可不是他們說了算。

這得由工業部那邊牽頭吧？

「江副部長之前提過這事，再說了，咱們引進的不算多，這次主要是觀察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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