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歐克瑟的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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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還沒等他們停穩警車，迪克就注意到那隻像是蝙蝠的怪物張大了嘴巴……有著豐富作戰經驗的迪克立刻明白那代表著什麼，可是這個時候已經來不及透過對講機讓最前方的警車緊急規避了，他只能看著那輛警車被掀翻在地。

以上發生的事情，監控探頭都拍了下來，但這件事遠不止如此。

其餘的警車停下後，大家在副局長的指揮安排下，將那兩隻怪物牢牢包圍起來，並且開槍進行著射擊。

然而詭異的是，警察們打出的子彈根本無法靠近那兩隻怪物，都被某種不知名的力量使其停滯在了半空中。

隨後，更是有無數的老鼠鑽出了下水道，向著警員們奔襲而來。

也就是在各個警員們疲於對付老鼠群之際，那隻蝙蝠怪物煽動翅膀，帶著那臺機械飛了起來，身形沒入黑夜中消失不見；那隻老鼠怪物同樣如此，帶著一大袋不知名的材料，利用他堅硬的利爪刨開了水泥地板，鑽進了地底消失不見。

“警官，您的漢堡！”就在迪克恍神之際，一旁的店員的聲音將他喚醒。

“謝謝，”迪克伸出打算接住漢堡，只是剛才走神站在原地太久，這讓他在接過漢堡的時候手滑了一下。

“噢喲，”一旁忽然伸出了一隻手，幫他接住了漢堡，“您的漢堡，迪克警官。”

迪克疲憊的抬起眼皮看著面前出現的男人，臉上露出笑意：“謝了，趙！”

站在迪克面前的人正是趙明成，而說起趙明成，迪克不自覺想起了他們第一次相識的過程。

那一天，他剛剛離開哥譚來到納新諾市，打算開啟一段普通的警察生活，來平復一下心境。而在一次十分惡劣的殺人案件中，這位接到委託並亂入案發現場的偵探幫了他一個大忙——為迪克找出了一些微小的細節，以此作為線索順藤摸瓜抓住了那個殺人犯。

當時迪克就記住了這個人，往後的日子裡多多少少也有過合作，對方經常能夠發現連他都沒有注意到的小細節，因此兩人也成為了朋友……倒不如說趙明成算是納新諾市警局的朋友，大家彼此都很熟悉。

趙明成看著迪克的黑眼圈，調侃道：“昨晚一晚沒睡？”

“睡不著啊……”迪克接過漢堡後，先是開啟咖啡喝了一口，“發生這麼大的亂子，還有怪物出現，作為警察怎麼可能睡得安穩啊。”

迪克撒了個謊，其實昨天晚上怪物離開後，副局長讓大部分人留下，把其他人趕回去休息，第二天白天來換班，而迪克就是被趕回去休息的那群人之一。

不過迪克可沒有安安穩穩的回家，他在來到“韋恩集團”的一間私人倉庫內後，換了另一個身份——夜翼，接著偷偷返回了現場，透過那隻老鼠怪物刨開的大洞追到了下水道，然後在搜尋了一整晚後，無奈失去了線索——時間不太充裕。

那隻怪物很聰明，聰明得不像是隻會破壞的怪物，因為他居然懂得消除自己移動的痕跡，從而讓夜翼斷掉追蹤的線索。

最後夜翼在下水道找了一整晚，眼看著要天亮了，不得已只能從下水道的另一個位置出來，回到倉庫卸下了身上的裝備，換回迪克格雷森的身份後，回到了銀行門前換班。

一邊想著，一邊吃著漢堡，等迪克解決完自己的午餐後，他和趙明成已經走到了銀行前。

迪克和自己的搭檔克萊爾打了聲招呼後，就讓對方回去休息了——克萊爾就是迪克的換班物件。

“趙也來了？”克萊爾看著趙明成，和他也打了聲招呼。

“是啊，我陪迪克來和你換班呢，”趙明成手一抬亮出了自己那造型古怪的金色金屬製手錶，看了一眼時間後對克萊爾說道，“現在已經快中午了，你回去以後吃了午飯還能睡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