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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爺爺。」方淨澄乖巧應下,「哥哥今晚怎麼不在?」
「頤棠他要多靜養,先回去歇著了。」
聽到沈頤棠身體沒出問題,方淨澄看起來放心了些。
沈老爺子:「你也先去歇著,吃點醒酒藥。」
「好,那我先走了。」
從宴會廳離開,方淨澄沒有立馬往自己住的小樓去。今晚沈暉也在這裡,他住在主樓右側的小樓。
向傭人要了熬製好的醒酒湯,方淨澄端著往沈暉的房間去。
房間的門沒有關,方淨澄一推就開了。
沈暉今晚喝了不少,應酬得差不多時被沈老爺子讓人送了回來,他不喜歡有人進他房間,房間裡只有他一個人,醉醺醺躺在床上。
方淨澄挑這個時機過來,是因為他知道沈暉一個秘密,只要喝醉了沈暉對自己做的事不會有一點記憶,不記得自己做過什麼,或是說過什麼。是書裡看到的,其他人都不知道。
踏入房間的瞬間,方淨澄就愣住了,床頭赫然是一張婚紗照。照片裡穿著潔白婚紗,美麗而冷清的女人,是他的母親。
憑心而論這張照片拍得很好看,可以被拿去店裡當櫥窗照,可方淨澄分明能感受到一種強烈的情緒,抗拒、想掙脫,有無形的繩索將母親困住了,勒得她傷痕累累。
視線又落到床上躺著的男人,周身縈繞的陰鬱氣息無論如何也散不開。那道名為偏執的繩索,同樣將施惡者折磨得精疲力竭。
可憑什麼施惡者還好好活著,有資本遊戲人間呢?
走到床邊,隨手擱下醒酒湯,方淨澄俯下身子靠近沈暉,伸出的手停留在他的脖頸處。
脖頸上頸動脈還在搏動著,只要將它劃開,輕輕的。
方淨澄手指落在沈暉頸動脈上,冰冷的眼神已經化作了利刃,眼前彷彿有血花盛開,腥臭的、骯髒的血液噴湧出。
沈暉彷彿察覺到什麼,眼睛微微睜開一點,朦朧地看見一道人影,臉部輪廓與日思夜想的那人重合。
「晴晴,你終於肯看我。」沈暉的語氣可以算得上溫柔,甚至還有點委屈。
方淨澄沒回應,冷冷看著他。
「別生氣了好不好,你的家人我不是故意的。」
方淨澄冷聲:「你殺了他們。」
似乎是怕「方晴」不肯聽他解釋就又消失,沈暉抓住她的手忙辯解:「我沒有,那是意外,你相信我我沒想真的殺死他們。」
「可你給他們注射毒品。」用毒品控制方晴的家人,脅迫她嫁給自己。如果不是剛好懷孕,方晴恐怕也會被毒品控制,成為沈暉聽話的奴隸。
沈暉並不認為自己錯了,甚至是無奈於方晴的叛逆:「晴晴,是你太不聽話了。」
「方晴」冷笑,將手從他手裡抽離:「你說你愛我,就是這樣愛我的,讓我做你聽話的狗,可笑。」
方晴的冷漠讓沈暉惱怒,他從床上起來迅速再次抓住「方晴」的手,用的力道似乎要將這細白的腕子捏碎。
第11章
沈暉眼底發紅,神色可怖:「還不夠嗎?我為你做了那麼多,光明正大娶你進門!錢、名分、臉面我哪樣沒給你?你就不肯乖乖留在我身邊。」
方淨澄面無表情,手腕彷彿沒有知覺,語氣淡淡的:「尊重,你從來沒把我看成平等的人。沈暉,你讓我噁心。」
沈暉被「方晴」清冷的眼眸刺透,那雙眼裡什麼都可能存在,唯獨不會有他。方晴不像任何一個人,也沒有任何一個人像她。
沈暉清醒過來時,偌大的房間裡只有他,心臟的位置隱隱作痛,大腦卻一片空白。
沈暉側頭,看到桌上託盤裡放著一碗深黃色的液體,伸手拿過來,已經涼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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