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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咬的齒縫擋住了怎麼也無法宣洩的怨懟,恨痛。

「姑娘。」紫芙的聲音從帳外傳來。

雪嫣輕張開唇, 吐出一口顫抖的呼吸,將眼淚逼了回去。

紫芙挑了簾帳進來, 略略窺過雪嫣的神色, 走上前, 「姑娘,大公子下令,再過三刻大軍便拔營啟程。」

雪嫣緩慢點頭,「我知道了。」

她站起身更衣,一個小小的東西從她身上跌落,雪嫣緩緩低下頭,掉在腳邊的是一個已經被血汙染的看不出名狀的東西。

雪嫣輕顫著手將其撿起,緊握在手中。

峪山一役後,燕王被謝珩擒獲,所有叛軍全部投降,殘餘在兩江,由燕王次子所率的一小隊兵馬也被謝珩以極快的速度全部收復。

程、林兩名副將,以及馬裕將軍所率的三對兵馬各自回營,謝珩則押了燕王及其部下首領入京赴法。

而謝策……雪嫣壓下眉眼,羽睫不堪重負的顫動。

在她營帳的左邊,謝策的棺槨就停在那裡。

他的屍身被送回來的時候,她看到了,滿身都是血,刀傷箭傷將他身上的甲冑毀的支離破碎。將士為他整裝的時候,從他懷中掉出一個平安符。

就是雪嫣手中緊緊握著的這個。

這個平安符是她不情不願,被謝策攏著手所繡成的,她那個時候是想他死的,這個平安符怎麼可能護他平安,而他卻一直放在懷裡。

現在他死了,他終於死了,她應該覺得解脫,可是為什麼,她喘不過氣,為什麼要一夜一夜的出現在她夢裡。

雪嫣抬手捂住眼,肩頭脆弱被壓垮,死死壓抑著將一聲聲抽咽咽進喉籠裡。

「姑娘。」紫芙神色一驚。

雪嫣用力吸氣,緩解情緒,「我沒事。」

紫芙滿眼的不放心,又不敢多提,手腳麻利的替雪嫣洗漱更衣。

……

另一邊,許謹已經先一步入京,趕赴皇宮向趙令崖復命。

趙令崖淡看著許謹道:「將事情原原本本與朕說一遍。」

謝策戰亡的訊息早已隨軍報,八百里加急送回京中,但是謝策此人智多近妖,不親耳聽許謹說,他還真是不放心。

許謹:「是。」

趙令崖聽他將原委說完,再聽到謝策同時也給馬裕送去調令的時候心中立刻起疑,沉聲問:「你可有親自看過他的屍體。」

許謹頷首:「回皇上,臣確定親眼看見的是謝策的屍體,且臣替他搭過脈,確認吸氣已斷。」

他略微抬起眼,看向龍椅上年輕帝王清雋溫雅的臉,「但是謝策此舉,微臣不懂。」

趙令崖卻道:「你退下罷。」

趙令崖名內侍取來酒水,摒退完殿中的一干人等,提壺斟了兩杯酒。

「旬清啊旬清。」趙令崖拈起酒杯,朝著空空的一面虛舉了舉杯,就如同往常同謝策對飲作伴時一樣。

「朕是當真捨不得你,也是當真不敢留你。「趙令崖輕嘆著,唇邊揚出一道淺弧,略顯失意,「今次看似是朕算計了你,實則是你把朕給算計了。」

趙令崖略傾手腕,杯中的酒水就撒了下來,「往後,怕是再沒有能讓人朕推心置腹的人。」

趙令崖兀自又飲下一杯酒,下令準許侯府中人出城為謝策扶棺進京。

大軍整軍再城外三十里出,謝策的棺槨已經從帳中起出,有親兵護押。

謝珩走至棺槨前,憔悴的面容上是無法遏制的沉痛,「二弟,我們馬上就能回到長安。」

謝珩抬掌緊緊壓著棺身,手背的骨骼繃起發白,嗓音渾啞,「可是你讓我怎麼向祖父,母親,小妹交待?」

他們本是雙生子,照理這世上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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