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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爾曼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兒，他開了口：&ldo;做檢測的是誰?&rdo;

&ldo;溫˙莫里斯。&rdo;湛崢道。

赫爾曼恍然。

&ldo;我記得莫里斯小姐。&rdo;他道，&ldo;她是一位優秀的法醫。&rdo;

&ldo;也是優秀的藥物學家。&rdo;湛崢頷首。

赫爾曼沉默了一瞬：&ldo;我知道了。&rdo;

湛崢微微眯起了眼。

他敏銳地察覺到了赫爾曼語氣裡的凝重。

他開口問：&ldo;有什麼問題麼?&rdo;

&ldo;這些案子裡的任何細節都可能成為問題。&rdo;赫爾曼這麼回答他。

湛崢若有所思。

聊完了案子，他們就進入了下個話題。

湛崢沉默了一瞬：&ldo;埃德溫先生今天確實要來麼?&rdo;

赫爾曼瞥了他一眼。

&ldo;埃德溫指明瞭要和你吃飯。&rdo;他道，&ldo;原因你應該知道。&rdo;

湛崢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但是埃德溫請了赫爾曼出面，就是不想讓他躲過去的意思。

當晚，聯盟的私人宴會廳內，他久違地見到了這位聯盟的第二把手。

埃德溫比赫爾曼年紀要輕，周身還沒有沾上暮年的氣息，雖然頭髮斑白，但是渾濁的眼睛卻依舊有鷹一樣銳利的眼神。

約的時間是五點半整。

五點二十，他緩步進廳內，把手杖交給使者，然後抬起眼，跟湛崢對視。

湛崢在心裡嘆了口氣。

&ldo;晚上好，埃德溫先生。&rdo;他起身，微微點頭致意。

埃德溫先生冷哼了一聲。

&ldo;晚上好。&rdo;他道，&ldo;湛上將。&rdo;

湛崢：。

聽上去好像不像太好。

再怎麼樣，表面功夫都要做足。

人到齊了，晚餐就開始，等到吃完了，就要開始議論正事。

湛崢不喜歡埃德溫其實有多重原因。

一方面，自然是對方也不待見他。

另一方面，埃德溫和他也算政見不和，這兩年赫爾曼身體不好，許多事都是埃德溫在把控，對內，相較於赫爾曼溫和紳士的執政風格，埃德溫可以稱得上鐵腕。

湛崢對於政務不在乎，但是埃德溫會插手軍隊的事情。

這是他不能容忍的。

湛上將表面上溫文爾雅。

但是，能在戰場上運籌帷幄、殺伐決斷的，骨子裡基本都不會和這四個字沾邊。

他生平最討厭有人對他指手畫腳。

不過，埃德溫今天為的是別的事情。

&ldo;我聽說。&rdo;他開門見山，&ldo;湛上將最近在家裡養了一個oga，還大張旗鼓地和他同出同進，有這件事麼?&rdo;

湛崢&ldo;嗯&rdo;了一聲。

埃德溫等著他的下文，卻發現這就是他全部的回答。

他：&ldo;……&rdo;

他皺了眉：&ldo;他是哪一家的?&rdo;

上流社會有幾個大姓，也就是首都星較為顯赫的家族。

一般來說，他們都會在彼此之間選擇結婚物件。

&ldo;我家的。&rdo;湛崢還是這個回答。

赫爾曼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不過倒是沒在外人面前拆他的臺，而是打了個圓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