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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在旁邊紅了臉,咳了幾聲粗聲粗氣的說:「你個老婆娘瞎說什麼呢?明明就是你滿村子追著我打,說不娶你就要打我家的狗……」
耳邊是老闆和老闆娘旁若無人的拌嘴,螺螺只顧著低頭擺弄新得的六角亭花燈,沒怎麼聽旁人說話。
可是賀觀棋聽進去了。在此之前不是沒有人調侃過他和螺螺的關係,可他都沒放在心上。他的確困惑過自己對螺螺的這種過分親暱的態度是否正常,可又每每私下裡安慰自己,其實都是螺螺太討人喜歡,而自己又沒什麼親人,所以才將他當做弟弟看待。
他讀過很多聖賢書,論寫文章辯通論,自認同窗無人能及,可唯獨感情一事,賀觀棋沒有半分頭緒,某種程度上並不比螺螺強太多。
他也知道自己偶爾也會冒出些雜念,尤其當螺螺靠過來依偎到他懷裡,賀觀棋承認,他的確生出過幾分欲|望。
可他對這種來勢洶洶的欲|望實在陌生,大約是書讀多了,他到底還是迂腐,所以下意識的總是不肯正面自己的內心。
若是同窗打趣他尚且還能辯解三分,那是他們想太多,但連街邊陌路人都這麼說的話,賀觀棋不得不逼著自己去思考,與螺螺之間是否真的越界了。
螺螺立在花燈之下,周圍明亮的燈火映照在他的臉上,白玉一般通透漂亮,甜美純淨,叫人見之難忘。賀觀棋喉頭髮緊,目光不受控制的在螺螺紅潤飽滿的唇邊逗留。
他忽然很想低頭淺嘗一口,看看那麼愛吃甜食的螺螺,嘴巴是不是也那麼甜。
這個念頭讓賀觀棋徹底失去了最後的遮羞布。男人很容易被美色所惑,賀觀棋從不否認這點。但他也不是對誰都如此的,這麼多年來他見過的美人其實也不在少數,唯獨螺螺勾起了他不為人知的另一面。
他對螺螺的過分寵愛,那些偶爾生出的獨佔欲,還有莫名升騰而起的慾念,答案全都在這一刻昭然若揭。
賀觀棋不願再粉飾太平。
他對螺螺心懷不軌,且暗自覬覦他的身心。
認識到了自己丑陋的一面,賀觀棋反而終於坦然了,他終於不用再尋些蹩腳的藉口掩飾自己。
螺螺根本不知道這短短的一瞬發生了什麼,他只是簡單地快樂。再沒什麼比賀觀棋送的東西更能讓他開心,「我要用法術儲存起來,這樣它就永遠都不會變舊了!」
他有個小包裹,裡頭裝得都是從山上帶下來的東西,全是這些年來最寶貝的玩具,走哪都捨不得丟。而現在,他要將六角花燈一同放進去,擺在最最珍貴的地方。
「嗯。」賀觀棋盯著螺螺一直看,漫不經心點頭,「以後……每年燈會我都陪你,一年送一個。」
這句話的隱意很深,藏了賀觀棋沒有明說的心思,螺螺雖然沒聽出來,卻興高采烈的應下了:「好啊!那明年我還要來!」
京城夜市熱鬧,螺螺還在路邊看了皮影戲,被花木蘭替父從軍的故事迷得找不著北。此前他早就聽仙人講過話本,但哪比得上現場親自看皮影戲精彩。帶到一場演完散場,螺螺還去求了戲班老闆讓他玩一次。老闆看他很乖,又見賀觀棋丰神俊朗不似凡人,當下就破例同意了。
螺螺非要拉著賀觀棋一起,兩人躲在狹小的皮箱下手持小人來回比劃,玩得十分盡興。只是,與完全投入的螺螺不同,賀觀棋全部的心思都落在了身邊人上。
才剛剛想通某些事,賀觀棋幾乎沒法控制住自己無處宣洩的情感。皮箱很小,兩個人蹲在裡頭不算很擠,可彼此靠得非常近,近到賀觀棋一扭頭就能親到他。
不是沒有同睡一張床,也不是沒有更親近的時候,可今時不同往日,賀觀棋此刻滿心滿眼都是寫見不得人的念頭。
老闆此時正在收拾東西,沒注意皮箱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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