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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可有信心去慧香書院讀書?&rdo;蕭韞故意問。

&ldo;唉!&rdo;阿圓嘆氣：&ldo;我也不知呢，我按著表姐傳授的經驗做題的，也不知能不能考中。&rdo;

慧香書院考試分兩門，一門是題卷，二十四道題。另外的就是考一門才藝，阿圓沒什麼才藝，就準備作文章寫字。

考完題卷，她一併把作好的文章也交上去了。至於能不能考中，這就看閱卷夫子了。

蕭韞喝了口茶，緩緩問：&ldo;你表姐傳授經驗?&rdo;

&ldo;嗯，&rdo;阿圓說：&ldo;今早陪我來考試的路上說的。&rdo;

&ldo;傳授了何經驗?&rdo;

&ldo;就是&rdo;阿圓不好意思道：&ldo;不會的就蒙，或是隨便寫首打油詩，只要字跡工整即可。&rdo;

&ldo;&rdo;

蕭韞聽了，語塞良久，竟一時不知該說什麼。

&ldo;你平日在家讀的什麼書?&rdo;

他突然認真問起來，阿圓坐直，連糕點也不敢吃了。

回道：&ldo;《孝經》、《女戒》，還有&rdo;

&ldo;還有什麼?&rdo;

阿圓悄悄抬眼，聲如蚊吶：&ldo;還有話本子。&rdo;

&ldo;&rdo;

&ldo;請的什麼夫子?&rdo;

&ldo;沒有夫子。&rdo;

&ldo;為何沒有夫子?&rdo;

阿圓沒說話，因為單獨請夫子太貴了，她都是去私塾裡讀的。私塾只需交束脩就行，不講究其他，學得好不好，夫子大約是不管的。

不過，很快蕭韞也明白過來了，他伸手捏了捏阿圓的臉頰。

又聽阿圓說：&ldo;我姐姐讀書厲害，她每回休沐回家就教我呢。&rdo;

&ldo;你還有個姐姐?&rdo;

&ldo;嗯。&rdo;阿圓自豪道：&ldo;姐姐在國子監讀書，她有個同窗叫顏婧兒，還是顧丞相的妹妹呢。&rdo;

哦，蕭韞瞭然，顧景塵的那個小未婚妻。

聽說過。

他促狹道：&ldo;你姐姐讀書厲害，為何你就&rdo;

這時，小姑娘突然抬臉，鼓著兩頰，墨玉的眸子晶潤，還含著幾絲怒氣與不滿。

&ldo;沈哥哥是不是想說我笨?&rdo;

&ldo;&rdo;

蕭韞的話剛到舌尖，就拐了個彎：&ldo;不會，所謂笨鳥先飛，小丫頭如此勤奮，不出兩年，定能出類拔萃。&rdo;

阿圓點頭：&ldo;我也是這麼想的呢。&rdo;

蕭韞莞爾：&ldo;真是這麼想的?&rdo;

&ldo;嗯。&rdo;阿圓點頭，毫無自覺地開始告狀：&ldo;今日去考試，我又遇著靖海侯府的四姑娘了。&rdo;

&ldo;說什麼慧香書院不是我該去的地方，還暗暗嘲笑我笨，我當時就想，以後定要努力給她們看看。&rdo;

&ldo;有志氣。&rdo;

&ldo;可我見陸亦姍也好不了多少呢。&rdo;阿圓繼續說：&ldo;她的題卷好些都是白的，連蒙題都不會，怎麼好意思笑我?&rdo;

&ldo;&rdo;

&ldo;聽說景王還要給她閱卷，她的卷有什麼好閱的。&rdo;

&ldo;聽誰說的?&rdo;

&ldo;有人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