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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之地，祈福之日，柳二公子要舞刀弄槍，我不攔著，只是‐‐&rdo;

說著，封如故貼近他，壓低聲音問道：&ldo;你憑什麼這麼對我?&rdo;

柳元穹怒意勃發：&ldo;我兄長‐‐&rdo;

&ldo;我不說你兄長。只說你。&rdo;

封如故眼尾略翹，嘴唇偏薄，鼻尖上還有一點小痣，這樣的五官組合起來，無論做出怎樣的表情，都自帶一段明艷光輝。

但他出口的話，卻叫如一和柳元穹都顫了一顫：&ldo;……你還欠我三塊肉呢。&rdo;

如一心臟猛地一抽。

之前，見到封如故蓮花紋身下的叢叢傷疤時，如一以為這是他落入&ldo;遺世&rdo;時，以丁酉為首的魔道所做下的惡業。

封如故既不願解釋，他也不再深想下去。

但如今，聽懂了封如故話中之意後，如一一顆心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巨手突然捏了一把，疼得他微微俯下身去，雙手扶上了大腿位置。

他就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心痛難忍，卻不知所措。

那邊的柳元穹也愣住了。

封如故笑說：&ldo;怎麼?你以為你躺在那裡，兩眼一閉，雙腳一蹬，丁酉就不會用你的命，來換我的肉?&rdo;

封如故走近一步，指尖點上他左胸靠下的一塊肉。

柳元穹頭皮一凜，只覺被封如故的手指碰過之處，像是被針頭輕輕戳過似的刺痛瘙癢。

&ldo;……這裡。&rdo;

封如故的食指下移，抵在他左下腹處：&ldo;這裡。&rdo;

他漫不經心地瞟向柳元穹的左臂，在上面輕輕畫了一個圈：&ldo;還有這裡。&rdo;

柳元穹被他摸得毛髮倒豎。一方面，他幻想著自己的血肉和自己身體分離時的景象，不覺毛骨悚然，一方面，他受不了和一個男人這般親暱的肢體接觸，幾乎要以為封如故是在有意撩撥自己，更覺受辱。

&ldo;現在你沒有重傷瀕死，也沒有斷手斷腳。&rdo;封如故結束了這蜻蜓點水般的接觸，抽回手來&ldo;這筆帳，你先償清了，再來同我算你兄長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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