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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明面上。我在觀察他們。&rdo;

&ldo;觀察什麼?&rdo;

&ldo;弱點啊。&rdo;封如故笑說，&ldo;人活於世，總有想要的東西。給得了的，我便給他們，換門內一個太平;給不了的……&rdo;

他接過酒杯：&ldo;……那就努力給。&rdo;

常伯寧想，明明是要給人一刀。

行走世間多時，常伯寧早不是那個不涉世事的常伯寧。

他知道天真與仁慈不可解決所有問題，也知道封如故從道門仙君，驟然成為不世門之主，必有人不服。

身處虎穴，絕不輕鬆，門中事務皆需他整頓處理，否則，他不會這麼久都出不了不世門，無法來見自己，親口報一句平安。

但常伯寧選擇閉口不談。

如故既然盼著他天真，那他便做天真的常伯寧吧。

思及此，他取來儲物囊裡的茶壺，以茶代酒，斟上一杯：&ldo;身上傷愈，可眼睛……?&rdo;

&ldo;還是看不清楚。不過十年了，早習慣了。&rdo;封如故呷一口溫酒，愜意地籲出一口氣來，&ldo;風陵如何?&rdo;

常伯寧答：&ldo;前段時間如晝師叔回山了一趟，本想帶燕師妹出門尋藥，可燕師妹正在處理&l;靈犀&r;中涉及到的諸家道門中事，脫不開身去。&rdo;

封如故&ldo;嗯&rdo;了一聲，飲盡杯中酒。

他想，聽師兄語氣，他怕還是不知唐刀客是韓師哥一事。

希望他永遠不知道吧。

而常伯寧舉起茶杯，飲下一杯。

看來，如故也不知藏匿了面容的韓兢是唐刀客。

希望他永遠不會知道。

二人對飲一局後，封如故放下酒杯，道：&ldo;師兄，對姓柳的處置下來了嗎?&rdo;

&ldo;玄極君?&rdo;常伯寧道，&ldo;關於此事，道門商議許久了。目前大部分人認可的決議是，長右門不可再以&l;長右&r;為名，罷除柳瑜一人道籍，拔除根骨，驅出道門，相關涉事弟子皆由長右門內清查，滅盡流毒。&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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